“现在东记联号都快黄铺了,有什么资格还做会长商会……”
马三才话音一落,几个人便交头接耳起来。马三才似乎听到了这些议论,面露窘色,低下了头。
“耿直,晓蕾,这次收缴电台,你们有何建议?”李会长不理众人议论,对左右两边的耿直和徐晓蕾问道。
徐晓蕾与耿直对视一下,环视下众人说道:“各位营口商会的前辈,晓蕾这里有礼了。今日,晓蕾受父亲之托,来参加营川商会的理事大会,即心怀忐忑,又深感责任的重大。一年前,营川银炉业被政府强行关闭,兴茂福也未能躲过此劫,生意每况愈下。即便是赖以生存的码头,也入不敷出。半年前,晓蕾盛京求学归来,对徐家产业重新梳理,废旧出新,现在兴茂福生意已见起色。虽晓蕾是一未出阁的女子,却绝非仅靠家族余荫的无用子弟。今日,理事大会由晓蕾出席,是晓蕾确能担此重责,而绝非徐家后继无人。”
徐晓蕾半年多来,将兴茂福商行打理的井井有条,众人有目共睹。一番言语下来,银铃般地声音如黄莺出谷,萦绕屋内,在座诸位无不心悦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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