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兴茂福码头,在码头到火车站的路上伏击,还有袭击运输生化武器的专列。
不过,兴茂福码头不仅有关东军守卫,旁边就是海军的军队可以迅速支援,强攻兴茂福码头,比强攻火车货运站更加困难。还有一点,关东军接手码头后,已经将码头工人全部清场,之前想的,通过安插在码头的自己同志偷袭军需船的计划,也无法实施了。
在码头到货运站路上伏击,我也考虑过。不过一船的给养,哪些辆车运是生化武器,那辆车运的是普通给养,根本无法判断,即便判断出一车两车,也无法做到全部销毁。所以这个方案,我也放弃了。
至于袭击运送生化武器的专列更是难上加难。关东军的专列都是最高级保护,从始发到目的地都是全程护送,很难有可乘之机。
最后,思来想去,强攻货运站是唯一有可能成功的方案,尽管可能性也不大,但也要去试试。”孙朝琨一口气将话讲完。
听了孙朝琨的一番话,耿直也陷入了沉思。这几个方案,昨晚和徐晓蕾都分析过,炸毁生化武器的成功概率极低,几乎不可能完成。可明天晚上关东军的给养船就将靠港,时间不等人,必须马上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正在这时,贵宾室外传来三长两短的敲门声,耿直知道是徐晓蕾回来了。
“孙掌柜,是小先生,你去开下门。”耿直对孙朝琨,说道。
孙朝琨打开门,徐晓蕾进到贵宾室,随手关门房门。对孙朝琨说道“孙掌柜,中村樱子现在一定是留意上你,以后你要更加小心了。”
“小先生,实在抱歉,不知为什么,我一见到中村樱子,就想起当年的金明欣。即便努力克制,也克制不住。”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以后多注意就是了。耿直,听中村樱子的意思,明天我们两个是不能离开她的视线了。所以,今天晚上,咱们就要把明天的事,全部研究清楚。”徐晓蕾对坐在理发椅上的耿直,说道。
“晓蕾,刚才孙掌柜把他的计划跟我详细讲了一下,与昨晚你我研究的一样,无论是在兴茂福码头、码头到货运站路上、火车货运站和专列这四个地方哪个地方动手,成功可能性都不大。敌众我寡,敌强我弱,敌我实力悬殊,炸毁生化武器,按常理出牌是一定不行的,咱们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耿直说道。
“这样,孙掌柜,你去拿一张营川地图过来,我们一起再研究一下。”徐晓蕾说道。
“好的,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