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直哥,一会儿到我爹呢,他说什么,你听什么就是。要是说话难听了,你也要忍着,知道吗?”徐晓蕾依偎在耿直身旁,边走边说。
“怎么了?你爹对我有意见了吗?”耿直问道。
“还不是因为我我把我的那一半码头股份转给中村樱子了。兴茂福码头可是我爹一生的心血,让我白白就给送出去,他能不生气吗?”
“晓蕾,你送的不是你自己那一半的股份吗?你爹怎么还那么生气?”
“都怪崔姨跟我爹说的那几句,说什么我嫁给你,是人财两空,不仅人给你做了小,钱财还都让日本人弄走了,我爹听完就火了。”徐晓蕾抱怨道。
“以前我觉得崔姨那个人挺低调,不知声不念语的,现在怎么成了这样。”耿直不解道。
“还不是那个邢程远,今天送她块缎子,明天为她裁件衣服,小恩小惠送了不少,当然替人家说话了。”
“那个邢程远是怎么回事?咱们都有婚约,也都住一起了,他怎么还贼心不死,还惦记你啊。”
“就行你一群女的围着,我就不能有几个追求者了?你太大男子主义了吧。今天下午他还来兴茂福,找我扯东扯西半天。他说了,咱两的婚约是我说的算,我不想结了就不结了,他还可以继续追求。”
“你没跟他说,咱们都住一起了吗。”
“这么丢人的事,我可张不开嘴。不过,这个邢程远应该是从哪得到了消息,对我说,他是在国外读的大学,对男男女女的事不是很介意,只要我愿意,他可以等我一辈子。”
“气死我了,那小子就是欠揍了。”听到徐晓蕾的话,耿直登时火冒三丈起来。
“说两句还发起火了,你要是最初管住自己,不和中村樱子发生关系,哪有后面这么多事了。现在,你倒是舒服了,每天可以换着女人睡。我呢,都成笑话了,背后天天被人说闲话,这脸都丢光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一会儿见到我爹,说点好听的,别惹他生气。见完我爹,咱们还得好好商量明天的事呢。”
走进兴茂福,穿过正院落,便来到内庭,徐掌柜住的地方。
与徐晓蕾一起进到徐掌柜的房间,耿直便闻到一阵阵中药的味道。
耿直走到火炕旁,对在炕头靠着火墙坐着的耿掌柜,毕恭毕敬说道“徐叔叔,晓蕾说你身体有些小恙,我特意过来给您瞧瞧。”
“不必了,我徐家算是家门不幸。两个儿子一个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