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中村樱子的关系,大家也都清楚,就算不情愿,也是无法改变的。只能怪我们中华不够强大,让日本人在我们的国土作威作福,有的时候,该做的让步还是要做的。当真的有一天忍无可忍的时候,那也无需再忍,豁得出性命,也要抗争到底。”
徐晓蕾的一番话,听的徐掌柜频频点头,拉着徐晓蕾的手说道“晓蕾,好闺女,爹听你的,爹听你的。”
“那好,爹爹既然听我的了,就让耿直给你瞧瞧病。他的医术,可比你找的江湖郎中强多了。”徐晓蕾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好,爹听你的。耿直,没听见晓蕾说话吗,过来帮我瞧瞧。”徐掌柜睨了耿直一眼说道。
耿直听到徐掌柜的话,连忙坐到火炕盘,打开医药箱,帮徐掌柜诊治起来。
忙乎了半个多时辰,耿直为徐掌柜做了针灸,又为徐掌柜新煎了中药,直到徐掌柜服好,他才与徐晓蕾同徐掌柜道别,离开他的房间。
回到徐晓蕾的住处,耿直放下药箱,对徐晓蕾说道“晓蕾,对不起,我又让你受委屈了。”
“对不起,这三个字我已经听的耳朵起茧子了,你不烦,我都烦了。不说这些没用的了,咱们想想明天该怎们对付中村樱子了。”
“我粗粗算了一下时间,军需船午夜靠泊的话,半夜十一点前基本就要从樱墅离开,到西大庙与抗联战士会合。我就担心,明晚关东军得军需船靠泊,中村樱子心里有事,要是不想睡觉,该怎么办?若趁她不备,强行用上药手帕将她催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第二天醒了,她一定会怀疑的。”耿直看着徐晓蕾说道。
“怎么办,怎么办,这点儿事还用问我。你是她男人,她不想睡,你就没办法了。”徐晓蕾一脸怒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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