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说什么?”
小书童耳力非常好。
慕容越连忙微笑着,礼貌地回答说道:
“我说,果然是那红衣公子调出来的童子,懂规矩的很啊。”
……
那日,慕容越可是做足了筹备工作。
真枪实弹,磨刀霍霍地备战了很久,计划了万一被强叉的N种对应方式。
从飞针投毒到服毒自尽;从问候其全家网络工程(我勒个擦)到断其子孙M,LGB(买了个表);从诱之以利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到胁之以威绳之以法导之以行。
本以为是一场危机四伏血溅三尺的鸿门宴,去了才知道,不过是陪两个无聊文艺范青年扯淡的茶话会。
不过自从那日认了门之后,慕容越便成了这鬼宅“宓瑟居”的常客。
与几日来碧波在一起吵吵闹闹,顺手也教了他一些现代的网络术语。
碧波对此表示非常感兴趣,以至于积极地把沧澜也拖了进来。
沧澜的那一张脸虽然冷峻,但大脑还算好用。
上次扔了一句:“用生命在卖萌!”的确让慕容越顿时有种感觉。
就像地下党在人来人往,特务丛生的街头对上了暗号,就差没上去牵住手,高喊一声:
“同志啊!”
于是,三个人不疲不休互黑互虐的博虐战争,无限制地在这小宅子里进行着。
……
这一日,慕容越如期赴约,来到这“宓瑟居”。
话说这“宓瑟居”早年的确是京城的一位朝廷命官的华贵府邸。
不过,官场风云变幻,又加之新帝登基,朝廷进行了大换血。
这位高官摊了大点儿事。
一家百十余口,皆拉去菜市口斩首示众,奴仆全部收公,一夜之间家里就成这个样子。
宅子的前门的确进不去,那也并非是予人通行的。
要想进这宅子,则要走后门。
看前门。
杂草丛生,绿树参天,仿佛野生丛林一般可怖。
然而,若得高人指点,从后门进入。
白歌说道:“薇心公主皓,爱吃醋的凤凰,精彩继续不断更。”
绕过被藤条层层覆盖的假山,再出来则是置身于另一番风景之中。
迎面,便是雕廊画栋九曲折叠的琉璃瓦红柱子的小回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