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手段,是你体会不到的。”铁骨沉声说道,“他在北域的雪国时,曾遭遇雪国精锐围剿,一怒之下,便悄然潜入雪国中枢的红宫之中,切下了雪国总统的一簇头发放于枕边,事后飘然而去。从此,雪国之人,再不敢追杀此人!”
“中南剑仙此人,可是连咱们华国当年的最高领导都颇为忌惮的人物!此人,更是被白头鹰国的总统邀请进入过中枢,奉为座上宾。”
“他的个人武力,可以说是已经超越了世俗的一切法律规则,就连偌大一个国家机器,都难以奈何!”
“涂天蚕是宁长生的弟子,虽然已经被逐出师门,但他若死在了外人手中,宁长生说不定还是会过问的!”
铁骨说的这些事情,齐昆仑都很清楚,华国曾经就因为北域一岛与雪国数次交手,最终还是凭着齐昆仑的禁卫军鼎定乾坤。在此之前,军队当中也经常流传宁长生此人的传说,并且引以为傲。
铁骨看来,挑衅“中南剑仙”宁长生,那就是自寻死路,跟找死没有区别的事情,倒不如自己来两颗三聚氰胺算了。
这一瞬间,铁骨已经没有了自己去报仇,或者让齐昆仑为自己报仇的想法了。
这个气,必须吞下去才行!
齐昆仑听后,只是一笑,宁长生此人,的确了不起,但在他眼中,并没有铁骨说得这么可怕。
“昆仑,你必须答应我,绝不要想着为我报仇!我知道你重情义,但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否则,你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弟弟!”铁骨沉声说道。
破军挑了挑眉毛,没有说话。
齐昆仑则是微笑,拍了拍铁骨的肩膀,说道:“铁骨哥放心就是,我也不傻,报仇这种事情,当然量力而行。”
“这样我就放心了。”铁骨说道,“我没有保护好齐鸿先生,非常自责,我不想再看到你也出事。”
齐昆仑点了点头,道:“大哥之事,您已经尽力了,不必自责。反倒是我们齐家,欠你良多。”
“当年若无齐鸿先生,我现在不知道还在哪里漂泊呢,甚至,有可能已经死在了拳台之上。”铁骨叹气道,“这种话,你就不要说了!我心里,自有一杆秤的。”
“再去跟葛叔他们聊聊,然后好好休息,明天我陪你回家。”齐昆仑将铁骨从沙发上搀扶了起来。
“诶心兰,怕是很不待见我这个父亲。”铁骨垂头丧气地说道。
齐昆仑也不知道该安慰什么,只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