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苏老夫人颇为愤愤不平道:“那云家的姑娘亏得还是百年世家镇国公府的后代,更别说其祖母更是出身皇家的大长公主殿下,竟是丝毫不懂得礼义廉耻,公然在月容华的宫中勾引三皇子,再给三皇子做小不说,更甚至镇国公府听了之后竟也丝毫没有反应?”
“就不说锦姐儿到底也是大长公主的孙女,大长公主不念着这份祖孙之情叱责云丰萱也就罢了,到底也得顾忌着人言,劝解着些云丰萱,可是也没听大长公主对此有什么说法。”
“可见着你终究同她是隔了一层的。”
苏老夫人这会儿颇为愤愤不平的与苏如锦说着大长公主的坏话。
苏老夫人不喜镇国公府,苏如锦还是了解的,从前只觉得是因为镇国公府与镇北侯府从前的那些过节,镇国公不待见镇北侯府所致。
只今日这番话,却让苏如锦有了别的看法。
苏老夫人似是不仅仅是对镇国公府有成见,苏老夫人真正有成见的分明是大长公主殿下,可苏老夫人与大长公主,一是低入尘埃的平民,一是高高在上的皇嫁大长公主,从前是不会有过交集的。
即便是后来二人成了儿女亲家,苏如锦听云嬷嬷说过,大长公主待苏老夫人,还是很平易近人的。
怎的苏老夫人竟会对大长公主生出这样大的怨气?
怀着这样的疑问,苏如锦抬眸看向苏老夫人,眼中盈盈泪花闪现,“先前孙女头一次去了镇国公府,就晓得这三房的萱表姐对我似是十分的敌意,更甚至还做了娃娃诅咒我,那时就曾听了庶出的筱表姐说过,萱表姐爱慕三皇子殿下,那时只以为是她们姐妹之间心生龌龊,我不过是被殃及了,未曾想这一切竟是真的,萱表姐最后竟还使计要嫁给三皇子做侧妃。”
“月容华自来是十分不喜孙女的,想来也无非是嫌弃孙女身份不够高贵,觉得孙女的身份并不配的上皇子殿下,而萱表姐是国公府正儿八经的嫡女,想来一定深得月容华的喜爱,如今孙女尚且没进门,月容华就这样的抬举萱表姐,也不知道以后三皇子府中还没有孙女的一席之地......”
说罢便哭个不停,又问苏老夫人道:“诚如祖母所说,究竟我与外祖母多年不见,不比得她与亲孙女的感情,我这以后可该怎么办呢?”
面对着苏如锦的软弱,苏老夫人露出了十分欣慰的笑容,她并不是一个喜欢孙女太过精明能干的人,不然这棋子便不好拿捏了,因此此刻便抚摸着苏如锦的额头说:“别怕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