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差不多的时候,云嬷嬷回到屋子里头,也问苏如锦道:“依着县君来看,刚刚端敏郡主的话有几分可信?”
云嬷嬷是未曾与纳兰溪相处过的,对这位小公主的为人自然也不是很了解,虽见这位小公主表面很是单纯的模样,但京都中多的是外表单纯,内里复杂,心如蛇蝎的人了,是以,云嬷嬷并不惮以最深的恶意来揣摩纳兰溪。
“怎的,嬷嬷竟是有些信了吗?”苏如锦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纵使纳兰溪对我有恶意,我被掳全然是忽兰欲使我做纳兰溪的替罪羊,但端敏郡主又同我有什么情分,做什么要百般为我思量?”
云嬷嬷道:“姑娘身份究竟今时不同往日。”
“我倒是愿意相信郡王夫人。”苏如锦说道:“更何况事实如何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无非是月容华与恭王继妃看不惯我,于是才使计对我做下了这么一个局,同郡王夫人合该是一点点关系都没有。”
“倒是端敏郡主,怕是存心想让我对郡王夫人心生怀疑,从而孤立郡王夫人,更甚至对付郡王夫人。”
云嬷嬷倒是纳闷了,“这样做对端敏郡主又有什么好处?”
“那就得问端敏自己了。”苏如锦面上一脸高深的笑意,“神女有心,奈何襄王不懂,并有妇。”
云嬷嬷顿时也明白了过来,一时就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那方才姑娘似信了一般的点点头,老奴还以为您当真是怀疑郡王夫人呢。”
之后的这个月里,镇北侯府郑氏都在筹备着苏如绣与安平侯的婚事,因只是嫁女,故而并不大繁琐。
到了端敏郡主的生辰这一日,纳兰溪早早的便到了镇北侯府里寻苏如锦,倒是苏如锦与纳兰溪亲若姊妹,同个府里的张月瑶倒好似是个外人一般。
苏如锦坐上了纳兰溪的马车,而张月瑶则与苏如昭共同乘坐着镇北侯府的马车——因郑氏过忙,因而不便去楚王府上,究竟只是一个小姑娘的生辰,也无所谓去不去的。
因而张月瑶一路上都耷拉个脸,好似谁惹了她一般,又因着苏如昭的生母不过是个伶人罢了,又笼络不住镇北侯的心,因此张月瑶便当着苏如昭的面骂骂咧咧道:“不过是个异国嫁到我们这边被排挤的公主罢了,也值当她那般得意,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苏如昭见着她这模样,默默的坐的离她远了些。
张月瑶便抓住苏如昭这一点,对苏如昭说:“怎的,现下却连着你也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