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引起了端敏郡主的阵阵笑意,“公主这话说得,竟是让我也心生好奇,想去那里瞧一瞧呢。”
怀柔公主捂嘴笑道:“倘若真因本宫之言,让怀柔姐姐去了那里,楚王妃才真是要寻本宫一个说法呢。”
这时端敏郡主的左手边第二个人也“咯咯”的笑了起来,苏如锦仔细一瞧,正是镇国公府里三房的四姑娘云丰萱——刚被月容华指给三皇子做侧妃的那一个。
她当即有些天真的笑道:“说来郡主如今也到了适婚的年龄,我倒是曾听楚王妃与我母亲诉过苦,说是郡主对婚嫁之事似乎并不大上心,别是真的想代发修行去了。”
这显然是笑话,但端敏郡主却有一瞬间的失色。
“云家四姑娘说笑了。”端敏郡主就道:“母亲究竟只有我一个女儿,我便是为着母亲,却也不会去想那劳什子代发修行,却让我母亲怎么过去?”
话语中自是分外真诚。
云丰萱也自觉自己说错了话,颇为懊恼,闻言后就说:“是了,郡主自来都是个极孝顺的。”
她又看了看怀柔公主旁边的苏如锦,语气便带了一抹酸意,“锦表妹,近来三皇子宫中所发生的事情你都听说了罢?”
“什么事情?”苏如锦抬头极迷茫的问云丰萱道,“我却是不太了解,不妨萱表姐同我说上一说。”
云丰萱顿时就卡壳了,她心中也是极为懊恼的,心道苏如锦都因为谢荣华替着她与三皇子定亲的事情给气得病了,怎么会不晓得呢,她这样说无非是想让她当众下来台罢了。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云丰萱心头才越发气愤,偏面上故作无奈道:“我以为锦表妹是知道的,原也是个误会,那日里我去贵妃宫里吃酒,贵妃偶感头晕,便先去休息,这时候三皇子过来.....刚巧三皇子也喝醉了,之后......”
这样一番话,云丰萱说的极为婉转,末了又道:“实是因为那日里我们都喝多了酒,所以才不能自持,锦表妹可要想开一些,别怪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