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容昀澈三番几次搭话,江暮云全都没有理他,自顾自的吃着车上的糕点,早上出来的太着急,她根本没有时间吃早饭。
“云儿若是一直不理本王,相爷和相爷夫人恐怕就要误会了。”容昀澈被忽视也不着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若是误会本王欺负你了,那本王可就太冤了。”
“你快别说了,你一点儿都不冤。”江暮云吃完最后一块糕点,肚子被填饱,心情也稍微好了一点,随口回了他一句。
“云儿说这话可就是亏心了,你扪心自问,本王何时欺负你了?”容昀澈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衣袖中的锦帕,拿着锦帕伸手过去给江暮云擦嘴。
江暮云下意识的往后躲。
容昀澈见状眉头轻皱,“别动,芝麻都沾到嘴角上了,一会儿被人看见岂不是惹了笑话?”
“不用你,我自己来。”江暮云拿过他手中的锦帕,胡乱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锦帕给你了,不用还给本王。”容昀澈看向她语气温柔的说着,同时收回了手。
江暮云闻言垂下眼眸,不由得撇了撇嘴,他这是什么意思?嫌她脏吗?
江暮云低头看了一眼他那块云绣锦帕,看上去就价值不菲,扔了也怪糟践的,大不了她洗洗自己用。
“多谢王爷。”江暮云不仅不愿的回答了一句。
“夫妻之间不必言谢,”容昀澈嘴角上扬,似是疑惑的问道,“不过,云儿你到了相府可不要胡说,本王可是没有欺负你的。”
“你把我关在王府里禁足那么些天,那不叫欺负我吗?”江暮云白了他一眼。
她一想起被禁足的事就来气,这狗男人竟然两次因为李燕儿而把她禁足,简直就是十足的大猪蹄子。
“那不叫欺负,谁让云儿之前做错了事儿呢?”容昀澈似笑非笑,对她表示了否定。
“屁!我才没做错事,那都是她们自找的。”江暮云不甘心的小声嘟囔了一句。
纵使她声音小,可容昀澈还是听清楚了,不禁眉头轻皱,她说话还真是越来越粗俗了,真是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了。
“暮云,本王可没和你开玩笑,记住咱们的婚前协约,有些戏你还是要演下去的。”容昀澈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语气深沉道。
江暮云闻言抬眼看了他一眼,却正撞进他幽深的眼眸,不知怎的,心中骤然一紧,不耐烦道:“我知道的。”
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