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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三人连忙把石阡送了进去,医馆里面只有一个老大夫,正好闲着可以给石阡诊治。
“桃枝,你去雇一辆马车,一会儿咱们坐马车回去。”趁着大夫给石阡诊治的时候,江暮云对桃枝吩咐道。
“是,小姐。”桃枝急忙出去办。
“这位小姐,老夫刚刚检查完了这个孩子的伤势,”一头白发的黄大夫检查完毕走过来,“伤的确实有些重。”
“有多重?威胁性命吗?”江暮云担忧的问道,石阡是个好孩子,如果因为她而丧命或是留下什么病根,那她得自责一辈子。
“姑娘可暂且放下心,他的伤虽重,可是并不伤及性命,”黄大夫回答道,“老夫说他伤的重,是因为他的肋骨断了一根,好在断了的肋骨没有伤到他的内脏,现在只要给他正骨接骨,多多静养一些时日,便可痊愈了。”
江暮云闻言松了口气,可是却还是心有内疚,断了一个肋骨,那是得有多疼啊,可他竟然还对自己说不疼……
“但是老夫这里人手不够,如若给这个孩子正骨,过程中会非常疼痛,那个孩子可能会被疼醒,所以还希望两位姑娘能帮老夫控制着些那个孩子。”黄大夫继续说道。
“可以,还请大夫尽快为他医治。”江暮云急忙答应。
黄大夫也不墨迹,当即带着江暮云和翠玉去了后堂,石阡躺的床榻旁。
江暮云和翠玉一人按着他的肩膀,另一个人按着他的大腿,黄大夫拿了块白布塞到了石阡的嘴里,准备好东西后,便开始处理石阡折断的肋骨。
中途,果不其然,石阡被疼醒了过来,身子一扭动发现自己被人按着,看清眼前这几个人在做什么之后,他便懂事的不再挣扎,双手攥拳,咬紧了嘴巴里的白布。
不多时,石阡便被疼的额头冒汗,脸白如纸,看得江暮云格外的心疼和自责。
“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江暮云忍不住安慰道。
石阡痛苦的闷哼一声,表示回应,可随着黄大夫手上一用力,石阡当天就被疼晕了过去。
“大夫,这……他不会出事儿吧?”江暮云吓坏了,急忙开口问道。
“无事,老夫刚刚已经给他处理好肋骨了,接下来只需卧床静养便可,尽量少下床走动,过段时间肋骨稍长稳一些,才能活动自如。”黄大夫交代道,“一会我再给他写几个药方子,他这个伤需要内服外敷。”
“好的,谢谢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