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呵呵,本王怎么可能吃你的醋?”
“不然王爷现在是和我在闹什么呢?”江暮云紧接着逼问。
她承认现在有激将法的意图在其中,为的就是让容昀澈能够留下石阡在王府里面。
毕竟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还是多少清楚一些容昀澈的性子的,一般他决定的事没有人能够改变,她强行和他对着干,肯定是行不通的,所以她现在只能想一些迂回的办法,尽可能的为石阡争取一些在王府里养伤的机会。
毕竟在王府里有她撑腰,石阡的伤应该也不会用的太差,但是如果出了王府没有人照顾他,那对于石阡这么一个孩子来说未免过于残忍。
“你别和本王废话,”容昀澈冷冷的看着江暮云,“你怎么能这么肯定石阡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孩子,万一他是别人有心安插在王府里的眼线怎么办?将来若是出事,你能负责吗?”
“我负责!”江暮云毫不犹豫的回答,情绪激动,“像你这样的人,是永远都不会去相信任何一个人的,我和你不同,我能从石阡的眼中看出他的真诚,我相信他。”
“呵?相信?”容昀澈闻言冷笑一声,“云儿,本王是有多久没有说过你蠢了呢?”
明知道他现在是正在骂自己,可是为了石阡,她也只好强行忍耐下来,“王爷,如果你也担心石阡是别人安插进王府的眼线,那王爷大可以派几个人暗中监视着他,反正他断了一根肋骨,现在除了躺在床上也什么都干不了。”
“还有,石阡在王府里养伤的花销,我都会从我自己的嫁妆里出的,不会占用王府里的银钱,”江暮云尽可能的劝说着,“王爷若还是不同意,那我只恳求王爷能够多给我一些时间,等到石阡的伤在王府里边养好了,再让他出府生活。”
容昀澈默不作声听着,脸上的神情!一点儿变化都没有,让人琢磨不透。
“喂,你说句话呀,”江暮云忍不住语气较粗鲁的叫了他一声,“王爷你不会还不同意吧?”
“你想想石阡那么可怜的一个孩子,才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就像成了孤儿流落街头,现在又因为我重伤,我怎么能不管他?若是现在我将他赶出去,那么我和狼心狗肺的畜生有什么区别?”江暮云嘴上痛快的说着,实际上语有所指,就是在骂容昀澈。
“行了,他养伤结束之后,必须离开王府。”容昀澈最终还是松了口。
“哎?我刚刚突然发现,王爷今天的这一身青衫衬得王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