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女的信息,任由他们被天下人议论,说笑,难怪容昀澈对自己父亲从来只有厌恶。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他,只能抿唇捏住他的手,默默给他力量,“高处不胜寒,纵然身居最高位,可没有亲人,没有真心对待的人,也是一种悲哀,皇上会后悔的”
容昀澈轻轻揽她入怀,“你放心,本王以后只有你一个女人,无论发生什么都会陪在你身边”
既然来了杭州,容昀澈自然不可能只会玩乐,不过知府定然将账本处理的干干净净,明面上不可能查出什么,所以他先让对方放松警惕,适时找出破绽。
今日来辰楼便是幌子,容昀澈留下桃枝和魅影在这里喝茶,但是头上都带着斗笠,江暮云则和容昀澈换了身衣服从窗户离开。
穿着江暮云的衣服,桃枝怎么都不习惯,坐在那里像屁股生了刺,左右难受。
魅影看她难受的样子,忍不住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如果有不舒服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告诉你有什么用。”桃枝烦闷不已,她来了月事,却穿着江暮云这么华美的衣裳,万一蹭上,心实在难安。
“我是没什么用,可只要是你吩咐的事,我每次都会尽力去完成。”魅影憨傻得说着,桃枝脸色一红,暗骂笨蛋。
一路上牵着她的手,江暮云低着头看了一下眼,边走边道,“我们要去哪里?”
“赌坊。”
经调查,知府与这家赌坊关系十分特殊,这家赌坊是他娘家侄子开的,名下还有买卖盐,以及米油等生意,皆是维持民生的重要物品。
赌坊内四处发出塞子碰撞声,以及压大压小的声音,大约摆了十几桌,地方不是很大。
容昀澈拿着银钱悄声在她耳边道,“会不会赌?买大还是买小。”
疑惑的看了一眼容昀澈,默默在脑海问,“二哈,你会不会玩这玩意。”
毫无意外,二哈就像万能的,轻松自在的道,“当然,这点小玩意还难不倒我。”
有了他的保证,江暮云自信的从容昀澈手里抢过钱,毫不犹豫的扔在大上面,塞子开了后,果真是大。
一开始容昀澈觉得是她运气好而已,后来每一把都和她押的一模一样,这次他是真信了,江暮云会赌,而且非常会。
“你说你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小姐,怎么会市井这些玩意儿?”
江暮云看了一眼他,转着眼珠子圆谎,“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