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橘子摇摇头，“没有。”
江暮云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头，慢悠悠地说，“你再好好想一想，我希望能够从你的口中听出的是真的话而不是假的。”
小橘子被江暮云的那一眼瞪得吓了一跳，整个人浑身一哆嗦，她忙用力点点头，“是，是，我，我再想想……”
“嗯。”
就这么，两个人之中保持着安静，谁也没有吭声。
过了好一会，小橘子才拍了一下额头，“想起来了！”
“嗯？”江暮云侧首看去，“说吧，怎么一回事。”
小橘子磕磕绊绊地开口，“奴婢，奴婢那天和表小姐去一家成衣铺过。后来，表小姐就变了！整个人都变了。”
“变了？成衣铺？”
江暮云若有所思，“你继续。”
“嗯！”小橘子用力点点头，“那时候表小姐还在钱家，还在生气您和王爷做的事情，所以……很多时候说话和做事都比较……夸张……”
江暮云挑挑眉。
小橘子继续说道，“但是那次之后她整个人都变得安静了下来，很多事情都没有像之前那样做了！”
“噢？”
“嗯……那时候奴婢有问过。但是表小姐只是让我便多管闲事，就不说话了……所以，奴婢也不知道到底表小姐在做什么，又是怎么一回事。”
小橘子轻咬着下唇，垂眸的时候显得有几分可怜。
江暮云皱了皱眉。
如若是这样倒是麻烦。
她垂眸看着眼前的事情。
成衣铺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些后怕。
在听见这三个字的时候，江暮云脑海之中第一时间飘过的不是其他，便是李燕儿曾经出现过的那个地方。
这要是和李燕儿有关的话……
那是不是等同于在说李燕儿这人……不太对劲？
难道这次的事情还是同李燕儿这女人有关不成？
这么一想，江暮云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眼中不悦一闪而过。
小橘子倒是被吓得浑身直哆嗦，她吞咽着口水，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
“嗯，没事。”江暮云淡定地摆摆手，“行了。那成衣铺在什么地方？她可曾告诉过你，为什么去过成衣铺后有那么大的不同？”
她想看看能不能再从小橘子的嘴巴里面挖出点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