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又怎么样呢?27岁登上社长之位,3年内让长野重工的贸易额翻上一番,都微不足道。长野家的普通人儿子,这个烙印会被印在最鲜明的地方,任何光辉都掩盖不了。”
承诺看着长野宏彦痛苦地放声大笑,有些伤会结疤,但一旦撕开,疼痛依旧。
“从小被灌输以普通人子女是耻辱的思想,却又对儿子万分宠爱、和妻子恩爱缱绻,在舆论的胁迫和根深蒂固思想的冲击下,做出决定…”承诺从某个切入点开始思考,却不经意间说了出来,长野宏彦渐渐安静下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承诺也不再言语。
良久,长野宏彦收拾酒瓶起身,笑着拉承诺,“说了这么多,是时候送二位回去了。不过千雪今日清醒有些太过兴奋啊,还在与清水小姐聊天么?”
“清醒?”承诺疑惑地看向长野宏彦,“什么情况?”
长野宏彦家,厨房。
望月千雪将切好的苹果放入碟中,凌茗叉起一块,“这种事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个月前吧,”望月千雪停下来思索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征兆,从一个月前的某天起,睡下就很难醒来,脑海中不断闪过些什么。好不容易醒来,有时也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像今天这样,实在是难得。”
“是嗜睡症么?”凌茗提出了一种假设。
“不,不是的,医生们都找不到原因。”望月千雪收起水果刀,从碗橱柜中取出余下的几个小叉子,摆在碟子的旁边。
“那么那些闪过的,是什么?”
“不知道,每次清醒后,就不记得那些东西了。”望月千雪笑容温暖,“有时候注定要忘记的事,或许不记起会更好。”
凌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厨房外的楼梯发出了声响,两人回头,正好看到长野宏彦和承诺下楼。
一番寒暄后,凌茗与承诺道别离去。
夜已深,望月千雪拾级而上,来到阳台边的台阶上,“和他们敞开心扉地聊一聊,真的好像减轻了负担。”
“和家人、朋友、同事都不曾谈起的内心,也就能和他们说吧。”长野宏彦牵过望月千雪的手,两人并肩而坐。
“那种亲切的感觉,不一样,和这里的人,就是不一样的。”望月千雪闭上眼睛,“不能,不说吗?”
长野宏彦握住她的手,一同仰望星空,“即使我不愿承认,但我仍是这样的身份,有这样的责任。他们,的确是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