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哥,来点吗?”阳朔从酒窖里提了瓶20年的北方金酒,摇摇手弄走总在人面前挡路的扫地机。
“不要。都跟你说多少遍了现在是我关键时候。”兰丰元过去,或许将来,都不会像现在这么认真了,“问你啊,我们诸神殿里最会玩女人的变形种是谁?”
“三子!必须的。”阳朔信誓旦旦。
“要的是会挑逗的,不是魅力绅士。”兰丰元深邃眼窝里那双淡色眼睛时不时看向门口,桌上堆叠如山的资料显示出他下的功夫之多。
“当然啦,我怎么会不懂兰哥你的意思呢。”一对酒肉朋友,这方面可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兰哥问这个干吗?”
“我自然有我的原因。”兰丰元抬手看了看表,都在这么紧要的关头了,还是犹豫不决!
“叮咚!”
兰丰元听见这一声,差点跳起来自己跑去开门,所幸身体一离开靠背,就想起应有的架子,遂指挥阳朔去开门。
门开了,管家老梁的脸色好不到哪里去,怏怏走到兰丰元面前,递上一份文件。兰丰元接过文件翻看几眼,不论如何,兰奉洋终究还是给了他权力。管家准备叮嘱兰丰元几句,却被后者制止,无声地送了出去。
“阳朔,叫三川过来,越快越好。”
阳朔觉得从上次兰丰元深夜来访开始,就总有点不对劲,好奇心哪忍得了那么久,他要好好问个清楚,“兰哥,你这到底想做什么呀?告诉兄弟大家也整个明白。”
兰家的危机不能告诉他们,如果说了,他们就很难为我所用…兰丰元合上资料,转瞬间想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我要搞凌茗。”
“搞…”阳朔不能接受了,“兰哥你别糊涂了,那可是凌茗啊!”
“想到哪去了!”兰丰元长期养成的习惯,如今就算不是想做那种事,说出来也是那个感觉,“我只是想,如果凌茗出了什么事,修崇楷和承诺的心里肯定会不好过。”
“承诺?”兰丰元怨恨修崇楷是全天纬都知道的事情,四大公会中,也就只有兰丰元一直不肯臣服于修崇楷,但是承诺…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没错,承诺。修崇楷也就罢了,他承诺一个无名小卒,凭什么爬得这么快?凭什么上到校长、下到凌茗都对他青睐有加?他也就是运气好,我不服气。”兰丰元本来只是编出谎话来哄骗阳朔,反倒越发把自己也绕了进去。以前他百分百能继承稳定发展的兰家时,虽说怨恨修崇楷,看不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