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叹道:“可是她怀孕了,徐泽肯定豁出去了保护她,毕竟他还是阙七亲父亲,阙七肯定还有顾虑。”
“也许阙七还有别的办法吧,这不是我们应该担心的。”陈溪川不想在这件事情上浪费太多时间,他现在不想聊这些,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宴七。
“也是,改天我去问问吧。”宴七喝着茶,满足的咂咂嘴。
“对了,罗敷呢!她可还活着?”宴七突然想起太后老是喜欢把罗敷带在身边的事情,若是这般,罗敷可能也回不来了。
“我没看到他,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陈溪川进宫里没多长时间就出来了,自然是忘记了这件事和这个人,可是宴七既然这般看重这个女子,他肯定也要关心点。
“尽快吧,她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对我也很好,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留下她的性命。”宴七很喜欢罗敷除开那些丫鬟,这应该是她唯一的朋友了吧。
“好,我今晚写信给宫里。”陈溪川一点不想走,既然三哥没叫他离开,他是绝对不可能离开宴七一步的,所以他决定找到自己曾经训练的那只飞鸽,让它代替自己给三哥问问。
“那个……”陈溪川顿了顿,看着宴七的眼神变得奇怪。
“嗯?怎么了?”宴七很少见到陈溪川这般的欲言又止表情,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于是集中注意力看向他,一双大眼睛眨巴着,勾动着陈溪川的心。
“你身体可还,可还舒服?”陈溪川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意思,可是他就是先问问宴七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本来他早就想说来着,可是昨晚他要说的时候宴七已经累的睡着,今早上他起来的时候,却发现宴七都不在了。
于是也就一直等到现在青天白日的才问出口。
“舒服啊?怎么了?”宴七知道陈溪川的意思,可是她也知道这越害羞越会让陈溪川得寸进尺,所以她干脆摆出无所谓的样子来。
陈溪川看宴七的表情,完全没有那所谓女子的娇羞,甚至一点不自在都没有,看来他的宴七果然是和这个时代的女子不同,也许在那个世界接受的一切都是开放的吧。
想到这,陈溪川又觉得一切可以理解了,原来他才是不自在的那一个,他握着拳头放在嘴边清咳一声道:“那就好,那就好。”
宴七看到陈溪川难得的脸红,也起了些别的心思,故意凑近看着陈溪川的眼睛问道:“那你呢?”
“我,我很好。”陈溪川想到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