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折子弹劾他。
话落耳际桓儇抬眼凝视徐颜非鸣良久忽又莞尔轻笑,“那便有劳颜大人。”
听得这话之后颜非鸣这才松了口气带着一脸惊恐尤在挣扎中的夫人领命叠步告退。
偏殿内发生的事情正殿虽然也知晓但是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可是颜非鸣匆匆告退时的模样也令不少人对偏殿发生的事情产生了好奇。
不过一直与其他人对饮的裴重熙却是对偏殿中发生的事情十分了然,必定是那帮命妇中有人触到了桓儇的霉头。
如今桓儇担着镇国长公主的名头又是皇帝的亲姑姑处置一个命妇算得了什么,御史台那帮人也敢有意见?
对于偏殿里发生的事情温行俭自然也是清楚的。他面色微沉在他眼中可窥见几分冷意。桓儇果然就是桓儇,是谁也招惹不得的存在。
这厢偏殿仍旧是一副如初的模样,桓儇笑语嫣然回应诸位命妇似乎对刚才发生事情毫无所觉。
有了刚才那夫人的前车之鉴,剩下这些命妇和贵妇人已经学聪明了许多。
众人继续把酒言欢,刚才的事情仿佛不曾发生过一样但是她们说话却越发的小心起来生怕自己一个小不小说错了话,惹得桓儇不高兴就此迁怒于家族。
月渐西行,宴亦将止。
桓儇在徐姑姑的搀扶下上了轿辇,一行人刚行至太液池畔便被一身黑金绣着蟠龙纹的人拦住了去路。
抬眼瞧着站在轿辇几步外的裴重熙,桓儇面色微沉伸手在徐姑姑的搀扶下步下轿辇。
“不知摄政王你拦本宫轿辇所谓何事?”桓儇双手交叠在腹前,扬眸凝视着眼前的裴重熙语气平常。
“昭鸾,多年未见我想与你说说话。”裴重熙瞧着面前的人,眉眼间透出些许柔和来,“你不会连这小小的请求也不肯答应我吧?”
闻言桓儇双眉一蹙,细瞧了裴重熙好一会才颔首对着徐姑姑道:“那便不用轿辇。本宫同摄政王一块走走。”
话止,两人一道步向太液亭。留下徐姑姑带着一众宫女内侍守在太液亭附近以防止有人靠近,听见了什么不该听的东西传到他人耳中。
“裴重熙,你与本宫想说什么?”桓儇挑眉扫量了面前含笑的裴重熙一眼,神色尤为淡漠。
见她如此模样,裴重熙似是毫不介意倾唇一笑,“我单纯想和你叙旧也不行吗?”
话落耳际桓儇凤眸微敛好笑似地凝视着身侧的裴重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