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
一直守在外面的宫女们已然听到了里面的动静。闻声慌忙进来的徐姑姑和回衾瞧见眼前这一幕,皆是惊愕不已,连忙跪地请罪。
但是桓儇并没有回应他们,看着眼前那人,凤眸中杀意乍现五指也渐渐用力。
那人呼吸越发困难起来,开始奋力地挣扎意图摆脱当下困境。
从来没人告诉他这位大殿下居然会有这么好的身手。
“殿下饶命。奴只不过是……思慕殿下。”
话落耳际桓儇扬眸哂笑一声伸手点了其穴道后冷声斥道:“你不说?本宫自有法子让你开口。徐姑姑,你让人把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本宫丢到暴室里去,让啬夫把他舌头给本宫割下来!还有再去查查他家里还有什么人也一并处理。”
“是,奴婢遵命。”徐姑姑当即带着人将被点了穴道的那人压了出去,留下回衾伺候桓儇更衣。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徐姑姑方才复归。
“大殿下,奴婢已经让人把他送到了暴室交由啬夫处置。”话音刚落徐姑姑敛衣折膝跪地垂首道:“此事是因奴婢失职所致,还请大殿下责罚。”
“徐姑姑起来吧。此事与你何干?到底是他们觉得我桓儇好欺负的很,故而才再三挑衅。时候不早了,本宫也乏了你们都下去歇息吧。”
说完桓儇面露倦怠地摆了摆手示意惊魂未定的徐姑姑和宫女们退下。
“喏。”
待徐姑姑她们都离开之后,桓儇从床榻上起身赤足而行走到一侧窗户前像两边推开,沿着檐下木廊走了几步屈膝跪坐在地上。
月色倾洒在她身上留下一层光影而在她面前是一汪碧池,碧池上可见零星碎玉珠光投在上面。
夜深窥不见池中锦鲤游曳在何处,唯独能瞧见夜风拂起地阵阵涟漪。
桓儇伸手掬水月在手,只见她抬首望向天空,“母亲,女儿又回到了这囚禁了您一生的囚笼中来了。您若是泉下有知……女儿希望您能忘记这一生的爱恨情仇,下辈子做寻常人家的女儿切莫再于皇室有瓜葛。”
然而四下寂寥,并无人回应她的这些呢喃低语。却有夜风绕身而过拂起她的青丝,吹动她的衣袖。仿佛夜色中有什么悄然而至,以着这样的方式来安慰她。
“母亲,是您来了么?”
桓儇神色惘惘地朝夜空伸出手仿佛是想抓住什么一般,可是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见此桓儇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