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就关在这。不过里面气味实在难闻,要不奴才进去把人带出来,免得里面的味道熏着大殿下您?”
卢轲的语气里满是讨好之意。
但是桓儇并没有买他账的意思扫量卢轲一眼后,“把门打开,本宫亲自进去见他。卢舍人你也随本宫一块下去吧。”
“奴才遵命。”话落卢轲上前把门打开后退后几步躬身侍在一旁。
在徐姑姑的搀扶下桓儇缓步拾级而下,卢轲则小心翼翼地跟在二人后面。
暴室内监狱不比外面亮堂甚至于更加黑暗,仅靠墙壁上几盏昏暗油灯照明,那灯盏更是一片漆黑不知用了多少个年头已经看不出来本身的颜色。
里面的气味如同卢轲说得那般实在让人觉得难闻,饶是桓儇也忍不住蹙眉,轻咳几声压住了腹间翻腾的不适感。
“大殿下,您送来的那人就在此处。”卢轲顺手指了指蜷缩在黑暗中的人影躬身道:“奴才已经对他用了好几回刑,可这人就是不肯招认是谁指使的。非得嚷着要见大殿下您。”
闻言桓儇点了点头沉声道:“本宫知道你还活着。你若是能听见本宫说话,就出个声。”
“没人指使我,是我爱慕大殿下。大殿下容色无双谁不心动。”那人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转了个身看向栅栏外站在的桓儇,眼中有压抑不住的喜悦。
“本宫只问你是谁派你来行刺本宫的。若是你在嘴硬,本宫定然亲自取了你的舌头。”桓儇敛眸语气微冷,“卢轲,此人父母手足何在。把他们给本宫带过来。”
“喏。”
不一会功夫卢轲已经带人押解着几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人从另一一边走了过来。负责押解的啬夫冰冷地瞪了几人一眼后,用力在几人膝弯处一踢逼迫几人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