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熙尽管开口吩咐。微臣定会竭尽所能.....”
听得裴济这话,桓儇冷锐目光从他身上掠过转而落到了他处。事到如今她可算明白,为什么当初外祖父提起裴氏的时候会即惋惜又赞叹的,这裴家除了个裴重熙以外其他人的确难堪大任。这裴济居然会说出来如果自己想对付裴重熙的话,他愿意为自己效劳。看来这裴家的关系要比她离开之前还要恶劣不少。
“裴翰林,你就这么希望看见裴重熙落败么?难道他不是你所出?”桓儇目含不悦地看着裴济冷声道。
闻问裴济连忙摇头,“微臣绝无此意。只是微臣觉得此子狼子野心,若是留着他容易酿成祸患,倒不如早日将其铲除。”
“裴翰林,今日的话本宫就当做没听过。你裴家一门两子一个入六部,一个官拜中书令,若是再有其他想法,柳家的下场便是你的下场。”话落桓儇当即起身往外走去,在门口的时候往暗处的假山看了好一会,“还有叮嘱裴重锦一句,没事不要去招惹温家。一旦裴重熙出事,你们谁也逃不掉。”
听出桓儇话里含得警告之意,裴济哪里还敢有之前的想法。生怕自己说出刚才所想的事情,桓儇会立马下旨砍了他。
见裴济连连点头后,桓儇这才转身离去。然而就在他准备离去的时候,一把冰冷的剑横在了他脖子上吓得他连忙高喊饶命。
那人见他如此冷笑一声,刻意压低了声音道:“裴翰林,主子让我来转告你一句。若是你想要分家的话,尽管分家。他随时在府中恭候大驾。”
已经吓了一身冷汗的裴济,听得这话赶忙摇首。得到裴济的答案以后,那人伸手拍了拍裴济的肩膀已做安慰。可是裴济哪里敢去看他,不由暗暗叫苦,今日自己则是怎么了这两尊菩萨一个接一个的来,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想到这里裴济膝下一软当即跪在地上,满眼惊惧。
裴府外。
桓儇坐于轿中良久后,掀帘扫了眼仍旧是灯火通明的裴府,眼中掠过一丝冷厉。
轿外的白珞压低了声音道:“大殿下再不回去宫门要落钥了。”
“走吧。”
等桓儇回到栖凤宫的时候,徐姑姑仍未睡下。
一见桓儇回来伺候她洗漱完,徐姑姑当即将手中的信函递了过去,“大殿下,奴婢按照您的吩咐已经将栖凤宫上下都排查了一遍。哪些人是奉命来的名录都在这里请您过目。”
话落耳际桓儇颔首从徐姑姑手中接过信函翻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