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问问他长安那位到底是什么意思。”话落窦文扬握紧了手中长剑,“如果我们要是真的按照薛靖衡他说得去做,只怕到时候你我都得为他陪葬。”
话落耳际聂平仲连忙点点头,策马绝尘而去。
留下窦文扬望着长守村的百姓,长叹一声。如今只愿长安的那位能有些仁慈之心。
那些个不明就里的百姓仍旧在奋力抵抗。在他们身后的的密林中滚滚浓烟不断地冒了出来,远远望去仿佛如同狰狞恶鬼,站在云层中俯视众生。
在窦文扬的印象里,从他派人来这里的第一天开始后山的浓烟,将从未停歇过。
刚刚开始的时候,薛靖衡问他借得那些人抬来的都是一具尸体。可是到了后面薛靖衡却以防止瘟疫流传的由头,将城中不部分关了进来。
缺水少粮几天,等那些人挨不住饿,昏迷过去。就说此人是染病而亡,为了河东的安全,只能将此人焚烧以绝后患。
当然村中没人知道那些被“死亡”的人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这些人染了病。只有烧死他们才能活下去。
想到这里窦文扬喟叹一声,希望这一切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