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姑姑,本宫没事你不必担心。只是本宫最近乏了,想休息一段时日。”
徐姑姑跟在桓儇多年多年,自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当即令人传了桓儇的懿旨于各处,说是大殿下身体不适需要静养。至今日起一应事务交由摄政王以及尚书、门下共同处理。
宫中传来桓儇称病不朝的事情,在朝中掀起了不小的风浪。又不少人开始猜测这位大殿下,突然放权是不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情。
坊间甚至有传闻,这位大殿下是因为要成婚,所以才暂时放权的。
当然猜测归猜测,这样的话是决计传不到桓儇耳中的。
自打不要去处理那些令人头疼的政务之后,桓儇自然轻松许多。
也终于有空能够好好歇上一段时日,徐姑姑也因此松了口气,不用日日担心桓儇身体。
为了更好的养病桓儇以着府中清净的缘由,暂且搬回公主府小住一会。
在府上小住的时候,桓儇不忘让徐姑姑亲自去韦府把韦昙华一块接了过来。
“大殿下,您这宅子布置的未免也太随意了吧?”陪着桓儇坐在府中临水凉亭内,韦昙华远眺四周,“您若是不嫌弃,改日妾身好好替你将府上布置一番?”
闻言靠在软塌上的桓儇,挽唇轻笑,“随你,只是本宫不常住在这里。便是布置了,只怕本宫也没时间来欣赏。”
“这倒也是,您日理万机的哪有这般闲情逸致。”韦昙华含笑回话。
“你这丫头胆子这般大了,居然连本宫都敢揶揄?”桓儇笑睨她一眸,换了个姿势侧身躺在软塌上,“算着日子三年一度的春闱也快到了。也不知道今年会有什么样的青年才俊入仕。”
大魏施行科举制已有多年。三年前的时候自己有事暂且返京的时候,曾经在烧尾宴上见过那几个及第的进士,都是些颇具能力之人。
其中有个姓徐的探花郎虽然未能拿下状元,但是他所写的安国策,看过的人都赞不绝口。
最后破格让其入了翰林,后来没到一年就被裴重熙调任了青州任职别驾。
聪慧如同韦昙华,当下猜出了桓儇的心思,“春闱在即,您可是想通过春闱选些可靠人才为您所用?”
“有何不可?朝中那些人未必各个都心思纯正,掌控他们太过于麻烦。”话止桓儇屈指叩击着案几,莞尔道:“倒不如选些刚刚入仕者,许以利诱让他们为本宫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