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死,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很快就没多少人谈论。
如今朝臣谈论更多的还是这位称病不朝半月有余的大殿下,但是却在殿选当日出席。亲自点了两位探花郎,入仕翰林院。
至那日之后再无人见过桓儇。是朝中以有人说是大殿下身患重症已经无法动弹,甚至还有人说大殿下已经被摄政王幽禁于寝宫。
但是任凭外界怎么传,栖凤宫上下依旧是密不透风。除非是大殿下指定要见的人,不然一律都不允打扰大殿下养病。
就连温初月来了好几次也都被拒之门外。
这样一来所有人都好奇这栖凤宫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可作为这次流言蜚语中心的桓儇,仍旧像一个没事人一样呆在栖凤宫内与人对弈,或是侍弄花草丝毫不为外界所扰。
“大殿下,您打算何时重新理政……?”韦昙华在角落下了一子后,蹙眉道:“如今朝野上下对您议论纷纷。”
闻言桓儇舒眉一笑,“差不多明日吧……他们也议论得够久了。”
在桓儇称病的这段时日里处理政务的,除了裴、温二人就是剩下的几位顾命大臣。
是以当桓儇踏进太极殿的时候,在场所有人除了裴重熙以外都面露震惊。连忙上前朝其行礼拜见。
“这几日辛苦诸位。”桓儇唇际笑意温和,启唇道:“昨日本宫梦见忠武皇帝托梦。忠武皇帝说西南似乎会出现和本宫有关的异象,需要本宫亲自前往探查,方才能化解。”
话落耳际耳际裴重熙不禁勾唇,忠武皇帝托梦?他的阿妩果然聪慧,这样的理由既不会有人反对,也不会有人怀疑。
毕竟世人皆知忠武皇帝对桓儇的宠爱。否则也不会在桓儇出身的时候将昭鸾二字改成儇,与皇子同尊。
“可是大殿下西南一带向来多苦瘴疠气,您的病才好就这样前去西南,恐怕不太合适。”温行俭思付一番后,缓声道:“倒不如让臣派人前去查探,免得您舟车劳顿。”
话落耳际桓儇抬首扫了温行俭一眸,语气微冷,“既然忠武皇帝都说要本宫亲自去,那就必有他的道理,而且事关本宫如何能假使他人。倒是温仆射不日荀凌道就要被押解进京,本宫希望你能给河东百姓一个交代。”
“臣定当竭尽全力给大殿下一个满意答案。”
闻言桓儇环视众人,勾唇道:“本宫不在的这段日子朝政就有劳诸位。”
“臣等谨遵懿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