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竹!休要胡言乱语。”话止见,他又急忙抬袖朝着桓儇作揖,“娘子勿怪。在下徐朝慧是奉旨调任益州的官员,原本按道理我等廿三那日就应当抵达益州,却不曾想路上出了些变故,因此在路上耽搁了几天。眼见任期将过又下着雨,小仆怕耽误时间情急之下这才冒犯了娘子。”
听到徐朝慧三字的时候。桓儇这才想起来为什么眼前这人看起来如此面熟,原来是三年前的那位探花郎。
当年在探花宴上自己曾经与他有过一面之缘。若她没记错的话,裴重熙说过最近确实是有官员调任益州刺史。
“原来是徐探花,久仰大名。”桓儇凤目敛起微笑道:“当年你的那篇策论,实在是让人印象深刻。”
被一语道出身份的徐朝慧,不免有些惊讶。
他并不认识桓儇,虽然如今的桓儇算得上名满天下,但是能见到她的只有帝京的大臣。再加之三年前入仕的时候桓儇已经退居皇陵,而之后他又外放青州,自然不认得桓儇。但是听桓儇的语气,却像是认识他甚至还知道策论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