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不在君王的控制中。”
蹙眉似是在细思,韦昙华抬眸瞧向桓儇,面目凝素,“若非有郗聿怀冒死送血书入京,只怕我们都不会知道剑南还有这样的事情。大殿下,您可有法子对付段渐鸿?”
“自然。不过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先要找到血书究竟来源何处。”颔首一笑,桓儇拢了拢迤地的披帛。
说话的功夫,负责送徐朝慧离开的何姑姑已经返回了行宫。
“回禀大殿下,奴婢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徐郎君送回了刺史府。”
闻言桓儇点了点头,眉毛如弯月,“他可又问什么?”
“没有。他对您千恩万谢的,问奴婢您在何处。奴婢告诉他时候到了自然会相见的。”说着何姑姑往四周看了眼,沉声道:“刺史府出来相迎的是益州别驾陶寒亭,他似乎对徐朝慧的出现深感怀疑。”
“他恐怕是觉得自己白日见鬼了。”桓儇掀眸轻哂道。
“您是说他们觉得徐刺史不应该出现?”一旁的韦昙华不禁询问道。
“徐朝慧不出现,段渐鸿才有可乘之机。”
扬首看向窗外,桓儇忽然道了一句。
说完这话之后桓儇当下倚在榻上闭目眼神起来。旁下几人见她如此,纷纷起身告辞,各自先下去歇息。
日渐西沉,月出惊云。益州的大小官员纷纷赶往益州行宫,各自揣测起这位大殿下此行究竟为何而来。
至于在徐朝慧回到刺史府没多久,段渐鸿也接到了消息。先行派人前往刺史府安慰一下徐朝慧,让他好好休息一会,等到了宴上再来见面也不迟。
不过对于徐朝慧而言,他还是有些浑浑噩噩的。所有的印象都停留在自己为救赵娘子,舍身挡箭的一幕上。醒来之后自己就已经在刺史府门口,只是匆匆和别驾见了一面。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
现在回想起来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是偏偏去问悦竹和颂墨两个人也是毫无印象。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个究竟来,只能先动身前往益州行宫。
行宫内的主殿此时灯火通明,彩衣云鬓的宫女穿梭期间。主位上空荡荡的,今日宴会的主角还没有来。
此时主角还没来,段渐鸿已经来了。正在和几位下级官员说话,身旁的陶寒亭瞧见徐朝慧进来,朝他点了点头。
“这位可是徐刺史?”段渐鸿挑眉含笑走了过去,拱手作揖。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紫色官袍的中年男子,徐朝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