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病可好了?”父亲喝了一口汤,缓缓看向女儿,一脸的慈眉善目。
初夏点了点头,挤出一个笑脸:“今日起身就感觉大好了,父亲不必担心。”小眼睛咕噜咕噜转了一下,赶忙接着说:“那日之事,确实不应该怪婉儿,父亲,婉儿被您吓到了!”
林将军嗯了一声,低着头未说什么,接着从怀里取出刚从街市上买回来的几包果子,转而放在了婉儿身前,说了句:“知道你们俩爱吃这个,刚刚回来路上特意买的,就当给婉儿赔不是了!”
婉儿嘟着嘴,打开了包裹的油纸,看见有果脯,还有最喜欢的麻花,嘴角一扬,心情好了大半,抓了一颗话梅丢进嘴里,酸得一阵咧嘴,初夏扑哧笑出了声。
婉儿也笑了起来,说:“将军莫要错怪我,我除了睡觉时时刻刻都与初夏一起,你要还是担心,那我晚上便搬去与她同床共枕罢了!”
初夏赶紧推辞,说才不要跟婉儿一起睡,婉儿话太多了,一整晚叽里呱啦头都要炸开。
听着初夏的话,婉儿终于破涕为笑,推搡着初夏说哪里有,然后偷偷看了一眼将军,才发现他的神色已经平静了许多,嘴笑有了些若有若无的笑意,满意地又吃了根麻花。
将军虽然心情有所疏解,但还是时刻记着那只不要命的小妖,虽不敢肯定是进了初夏的房间,但夜里还是反复叮嘱婉儿将初夏的门窗悉数关好。
……
又到了深夜,整个府里静悄悄的,似乎大家都已经沉沉睡去,初夏对着云生的小毛球喊了半天,却不见回应,心里有些空,却又不知道该去哪找到他,又担心又有些气恼,想着这狐狸怎么说话不算话的,竟几个晚上都没有理她。
莫不是将那天夜里说的那些好听的话都忘了吗?另一边又是隐隐担心,生怕出了什么意外,又担心父亲会去找他的麻烦,连着几晚都难以入眠。
将军府的一角,那个带着巨大黑色檐帽的黑衣人又凭空出现,犹如鬼魅般在府墙上翻走,速度极快。眨眼间便来到一间柴房边上,另一个穿着黑衣的女子已经等候在了那里。
女子压低声音抢先一步开口:“将军这几日似乎察觉到了那只妖兽的动静,正在四处严查,你不该这时候还过来!”
“呵,现在才发现那只妖?”男子的声音极低,好像从喉咙里直接发出来一样,嘴角都没有一丝动静。女子点了点头,男子接着问:“东西是否已经布置妥当?”
女子很不情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