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的胸/部,完全体现了她的青春是那么的靓丽,在随着他高昂的激情中一起一伏。他发现她也是一个感情脆弱的女人。
“欧阳,你好有文才……”她激动地说。
欧阳?叫欧阳?他内心的世界有如蜜一样的甜,其实这种不由自主地叫出他的名字,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此刻,大脑一片空白,留在心里的记忆只有那穿着白短袖衬衫的男人,这个男人的白衬衫已深深地扎根在她的心底里。
只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谈不上爱,因为爱在她内心世界里也是一片空白。渺茫和渺然。
太阳爬过对面的山峦,一下子照到了这溪沟里,水面翻起银光白点。如同漂亮的星星。
司机老刘立即赶忙下来,接过徐兰茹提着的衣服。
徐兰茹走在前面,她转身对欧阳锋说:“我先回去,你等会才过来。”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聪明女人把心是藏起来的。而兰茹更如藏在月亮的背后。尘封而难已开启。
徐清明一见欧阳锋,今天像变了一个人。执意要从床上下来,陪他到外面坐坐。
刚刚坐下,便给欧阳锋拉起了家常。他说,有一年为了兰茹的学费,实在凑不齐了,就到对门山上去偷树卖,结果被人发现,罚钱又没有,就送到公安局把他关了十几天,结果关在里面的生活比家里还好,天天按时吃饭,隔几天还有肉吃,送他进去的那天,里面中午正吃肉,全是肥的,有人见他可怜还多给他吃了二块肥肉,结果自己在里面拉肚子,一直拉到他回来。
看他说得津津乐道:那时,当牢头可好了,天天有人按摩,饭都有人喂到嘴边,甚至你大便后都有人给你擦屁股……
欧阳县长见他高兴,就问了句:不是说进去都要挨打吗?
他一下子兴趣更浓,肯定要打,那天有一个人叫我爬下,结果就骑在我身上,问我到哪里了,我说在床上,结果又上来一个,又问我到哪里了,连续问我问了五六次,上来骑我的人越来越多,后来差点把我压死了。后来才晓得,说是到北/京了。他们就会放了你,这个我哪知道!他述不成语,但欧阳锋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谈起那经历,看不出他是一个晚期的癌症病人。开心得不得了。把过去坐牢当成了光彩。
兰茹从来没听说过,感觉到是他在吹牛。
他急了,说:县长,你真的给我问问,我在那关过对孩子的前程和兰茹有不有影响。
欧阳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