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兰茹被推进了抢救室,经过检查,也没什么大事,发现是因为怀孕后造成低血糖症,林振华守在她身边,他不敢相信这个女人怎么会对自己如此冷漠,是自己在山城的急于求成,还是自己真的没什么地方可以值得她付出?他感觉到,这一年来的性格变化太大了,特别是秦天河找到徐兰茹以后,在他的心里更加感到不安。甚至想到秦天河是不是开始排斥自己。
徐兰茹醒来,以为自己昏睡了很久,依然急切地问林振华:“我睡了多久了?孩子们现在怎么样了?”
“你没事,只是血糖低,只要补充点葡萄糖就行了,孩子们很快就会好的。”林振华安慰着徐兰茹。他对徐兰茹这种白天是人晚上是鬼的性格连他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一种病态。
李敦年院长看看时间,直升机从**到这边按过去的行程包括报批四十分钟就差不多,他在医院的走廊上,刚刚又接到秦天河的询问电话,这让他感觉到压力很大,他又要值班室联系到**方面,对方说已经发过来了,他听到了直升机的“答答答”的声音。
很快,这种特殊药物制剂输入到了二个孩子的体内。专家组没一个人离开,都在专注着孩子们身体各项指标值的变化。
“血压,心率降到了正常范围内,但体温怎么降不下来?”李院长问。
专家组没一个人回答,刚刚U国的斯蒂芬妮教授说,这种毒株细菌自然形成的可能性为不大。在很大程度上有人工合成的毒株成分在其中,这让在场的所有专家感到震惊,但斯蒂芬妮教授又说这只是疑似,而目前因为没具体接触到分离的毒株所以不敢确定。这才使专家组松了一口气。
一个小时后,二位小孩的生理排泻机能开始慢慢恢复了,但体温仍然有三十八点五度。可以说在高烧的范畴内。
因为孩子的病情,秦天河也放弃留在山城考察西楚河上游水电工程的最后定论。一切交由专家团负责,考察项目最终回深圳总部商定。
李敦年院长知道秦天河要来医院时,他就在食堂吃了点,回到办公室等他到来。他看看手表,快八点了,这块表也是秦天河送给自己的,这一戴就戴了三十几年了,当时自己还在西南一家叫康平的医院当主治医生,那天秦天河的工地上出了点意外,被一根钢筋穿过他的左脚大腿,血流如注,如果不立即手术,将会危及生命。现场没一个亲人,手术前要签字,自己想都没想给他签了名,这种担当,让秦天河感动了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