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岩再次回来,不过只是他一个人走了进来。
“庄哥,怎么折回来了?”
我好奇的问着。
“有些事还是给你说明白的好。”
庄岩非常认真的在说。
“坐。”
在屋檐下,我俩面对面坐着,张开凤就像是家里的女主人一样,她为我们端茶倒水。
“我们时间有限,就不说别的了,直入正题。”
庄岩喝了口茶。
“好。”
我简单的回应后,认真的听她在讲。
“你师傅很危险,虽然这么说很不合适,不过你还是要小心,甚至是非常小心,你要理解我这么说。”
庄岩的表情和语气和之前完全大变样。
“为什么?”
我非常认真的问着,这事儿可能说清楚。
“你师傅,是一个很极端的人,不仅如此,他应该还有一个非常危险的武器,你必须要小心些。”
庄岩的语气放的很低,但话语铿锵有力。
“武器,什么武器?”
我一脸懵,完全不知所措,庄岩的话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居然用“武器”这个词眼,实属罕见。
“一只精怪,一只非常厉害的精怪,甚至是罕见的,这就是危险的地方,你师傅控制了一只精怪。”
庄岩的话让我不知所措,我从没有想过,武器居然是精怪。
“……”
我无言的看着庄岩。
“你师傅写给异调处的信里,多少有提到过,那是一只非常独特的精怪,具体是什么,你的师傅一直隐藏。”庄岩顿了顿,“你师傅的死亡是假死,那是一场戏,他的目的,是想据为己有,把那只精怪据为己有。”
庄岩的话,在我脑海里不停回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总之,话就说这些,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你师傅的目的和动机还不知道,你自己小心为上。”
庄岩的话用心了,可这和师傅的话完全冲突了,让我很难做出抉择。
“我知道了,谢谢。”
我看似轻描淡写的回答了。
“我该走了。”
庄岩告别离开了这里。
我整个人像是失了魂,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也不知道该不该送他。
就这样,我在屋檐下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