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寿运辉互相颔首,他带着生意人的精明和干练,主动伸出手来:“刘先生真是青年才俊啊,这么年轻就已经是大师了。这次高中的丧葬之事,真是要多麻烦您了。”
“应该的。”
我和寿运辉敷衍了几句客套话,察觉出他和高青龙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些微妙。
高青龙说寿运辉和高大鹏是至交,但我总感觉,现在高青龙和寿运辉之间,虽然彼此客气,但却显得生分。
“诸位!天色也不早了吗?咱们还是赶紧上路吧?”
李瀚居然还好意思催我们,高青龙额头青筋暴起:“李先生!家父下葬,葬的是我们高家的坟,您一个外人,为何非要跟我们家争一处坟地?”
“呵呵,不争,不争。”李瀚还是插科打诨:“你只管安葬你父亲,我在旁边随便找个地方把我儿子下葬就行。”
我看得出高青龙已经是在暴起的边缘了,这小子本就脾气不好,能压制到现在,也实属不易了。
李瀚也不再去拱火,而是又对我道:“刘封小友,咱们走吧?卧龙岗我也去看过了,着实没看出来一条死龙怎么可以成为葬地,还望能够讨教一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