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睁开眼睛开口说话。
“拿回去让那个厂长看看?”
沈沐冰提议,我赶紧拒绝:“你要是把这东西弄回去,他们厂子里就不只是晚上一个车间没人敢上班了。”
“女人的哭声绝对和她有关,我们最起码得先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份。”
我指了指远处的村落:“找人去问呗,这一共就几个小村长,这个纸人还是年轻女性的样貌,打听下附近哪个村子刚死了年轻的女人,应该也不难。”
沈沐冰点了点头,终于把纸人重新塞回了棺材里,转身就往厂区的方向走了。
我双手合十对着纸人说了些道歉的话,赶紧追上了沈沐冰。
翻墙回去之后,姚俊还在等着我们,把刚才看到的情况告诉他,并且让他能不能试着去打听一下最近哪个村子死了人。
姚俊很干脆的答应下来:“这个简单,在这儿上班的多数都是附近的村民,我让人去问问就行了。”
眼看着日到晌午,姚俊想带我们去外面吃饭,我看着厂子里也有食堂,就没出去,在食堂凑活了一顿。
下午我们在姚俊的办公室待了一阵,就又去厂里转了转。
到了傍晚,姚俊快下班的时候,才有些惊疑的告诉我们:“我打听了一下,最近北洋坝有人出殡,但不知道死的是谁,我专门找了两个北洋坝的工人问了问,居然也说不知道。”
“北洋坝?”
我听到这个村庄的名字就觉得奇怪,这附近连条河都没有,更没有水坝,怎么会叫这个名字?
姚俊对此也不知情:“可能是以前这里有河吧,所以才叫这个名字。”
沈沐冰没有和我们一起纠结村庄的名字,沉声道:“一个村的人出殡,为什么居然都不知道谁家死人了?”
我们带着这个疑惑,等到了天黑,姚俊下班后也没回家,依然陪着我。
到了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们三个就再次去往了四号车间,白天嘈杂的车间,这会安静的有些吓人。
“先去点名!”
沈沐冰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我和姚俊都茫然看着她。
“试一下,看我们能不能把多出来的那一个引出来。”
我和姚俊只好先跟着她去到车间二楼的一个小休息室,按照惯例,工人们换岗之前都是在这儿开交接班会议的。
姚俊很认真的陪着沈沐冰演戏,拿起了休息室里的出勤表,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