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世人要求女人,便就是为父君、为夫君,都要隐恶扬善,女人出门,若宣扬男人、或家里长辈的丑行,会认为不贤不孝的,而非引人同情。
程绣锦没想进去的意思,倒不是羞涩,而是怕恶心到自己,只在外面问:“里面什么情况?”
常妈简练说:“叠加状态。”
程绣锦便就知道了,黑葡萄一般的眼珠全是冷然,淡淡吩咐:“按住了,保持形态。”
常妈嫌弃杨安业鼓噪,竟拿起他刚脱的短裤,团成一团,将杨安业的嘴撑到最大,还往里又塞了塞,以确保他不会吐出来。
程绣锦又让阿来,打发人去将她父亲找来。
暖房小院,已经被靖边侯的亲卫,给团团围住,有亲卫不知从哪儿,弄出一把椅子来,让程绣锦坐在了院中。
“哟,这里这是怎么了?”一道女声,很突兀地响起
在小院的门口,被靖边侯的亲卫拦住的女人,正是程绣锦的堂妹,延恩伯府的二姑娘程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