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用程仪说话,司玉就阴阳怪气地说:
“哎哟,我们姑娘在这儿,就要被污了清誉,那靖边侯府的姑娘都站在院中了,倒是清白得很呢。”
就是不想走了!程绣锦冷冷地笑了,却也不吱声,只对阿来一摆手势,阿来恭敬让到一边,对程仪做了个请的姿势,极恭敬地说:
“二姑娘里面请。”呵!她自己作死,可能怪得了谁?
程仪得意,却又不急着进来,对司玉说:“你回去跟三姑娘说声,我在这儿碰上长姐了,省得她看不着我,完再着急上火地寻我。”
司玉会意地笑说:“二姑娘放心,奴婢定不辱使命,将二姑娘的意思传达到了。”
阿来就去瞅程绣锦,程绣锦就像看笑话似的,看着这主仆二人在哪儿,当她和靖边侯的亲卫们,全都是傻子似的打暗语。
既然程绣锦没有下指示,司玉离开,阿来也就没拦着,也就放程仪进院子里去了。
阿来的内心,已经毫无波澜。既然他不能扭转即将面对的局面,也只能默默地承受,要不还能怎么办?
程仪进到院中,两只手来回地扭她那帕子,眼睛就在院中四处乱看,近到程绣锦的身边,就有些明知故问:
“长姐是来做客的吗?好好的女装不穿,跑这儿来干什么?”
程绣锦微一挑眉,似笑非笑地睇着程仪不语,直将程仪瞅得心理有些发毛,才反问:“敢问二妹妹又为何至此啊?”
程仪一噎,她总不能说,她之前偷听她太祖母与冯妈的话,又在侯夫人身边没看着程绣锦,自觉有事,让人盯着侯夫人身边人,一路追过来,想看程绣锦热闹的吧!
本不想回答,可对上程绣锦的视线,程仪颇觉压力,眼神也飘忽不定,半晌才支支吾吾地小声说:
“就内院客人太多了,我觉得有些闷,想出来散散气,就见这园子里花开得好,没错,我是被花儿给吸引进来的。”
话说到后一半,程仪的语气,变得笃定起来。
“原来是这样啊?”程绣锦轻勾了勾唇角:“可这里这么偏僻,也没什么好看的花儿开啊。”
这还过不去了是吧?由于此处男人,全都是靖边侯的亲卫兵,程仪也就懒得装柔弱美人了,嘴角也噙了抹冷笑问:
“那长姐又是因何至此啊?”
程绣锦在让阿来放程仪进了院子,就又重新坐回椅子上,懒洋洋地靠在哪儿,除了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