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爱得如此深沉,就让她这前未婚妻做件好事,将二人锁死,省得杨安业娶不到她之后,再去祸害别的闺秀。
男客和女客们听得此言,有志一同倒抽了一口凉气。听这爷俩对话,也大概猜着,暖房里什么个情况。
可是,原样封存什么意思?天,不是他们想得那样吧?不能吧?便就是看客们,听得都要晕倒,不由得对兴平伯,也生出同情来。
呈给陛下御览啊!想想皇帝若真看了之后,可能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就一阵的窒息。杨安业这一回,算是踢到铁板了,只怕这辈子都完了。
要说狠,还是靖边侯的女儿更狠!
而这话让程仪听着,先是愣住了,转而心底大恨。既然抓到两,先前还吓唬她,害得她为甩掉奸妇诬陷,于众人面前说了那些话。
程仪擦干脸上的眼泪,又重新燃起斗志,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罢了,比她也不过多读了两本破兵书,只可惜,那些在前线对阵管用,在这京城,在这勋贵人家,可就不好使了。
女人讲究的是个贤良淑德,她就看靖边侯答不答应,只要靖边侯一答应,那接下来的事情,她就好办了。
而靖边侯呢,也果然没负程仪的期望,一副老怀宽慰模样,竟笑夸说:
“乖女儿,不枉多年来,为父对你的悉心教导,不以被负而心生怨恨,还能生出成全之心,能以德报怨,心怀宽广如男,为父很高兴。”
众人惊得瓜都掉了,这是什么虎狼之词?成全之心是这么用的吗?
靖边侯也是叹气,叹自己思想僵硬,竟只想到了,将那两个玩意儿当众展览。果然长江后浪推倒前浪,他女儿已然继承了他的衣钵。
做为守边将士,他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可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封妻荫子?
靖边侯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反而觉得,做为皇帝依赖的边将,这么点儿面子,皇帝应该会给。
于是,靖边侯一脸包在他身上的表情,夸完女儿后,又痛快地点头说:“女儿所言极是,空口说白话,哪跟直接呈给陛下定夺?”
众人这爷俩个是魔鬼吧!
程仪紧忙劝:“三叔,绝对不可以”
一个想看他女儿笑话的女人,靖边侯没理她,也不过是当她蝼蚁罢了,瞅都不瞅程仪一眼,便直接进暖房去了。
程仪自然不生气,心里只冷笑一声,现在不答理她,等明儿这爷俩个就该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