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女,更是一律的,全都没有继承权。
通房丫头生得,关起自家门来,可以说他是主子,放到外面,你说一个试试?可不要被人笑死了?竟是连庶子女都算不上的。
这个妇人,竟然异想天开的,拿她儿子跟皇帝比齐,怀时听起来,可不真就一笑话!
怀时说话声音不重,兴平伯就觉得,耳边似放了一颗炸雷,连连磕头有声:“还请内贵人海涵,微臣断不敢生出僭越之心,贱内她疯了。”
老夫人也吓得魂飞魄散,几乎半个身体,压到兴平伯夫人的头上,说:“许氏疯了,疯了!”
许氏听怀时的话,终于回过神来,“唔唔”地想要认罪,但老夫人可不敢松手。
怀时沉着脸说:“有话,进宫跟陛下说去。”
冲皇宫方向一报拳,怀时慢悠悠说:“咱家可不敢欺瞒陛下。”
就在兴平伯和老夫人娘两,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怀时一敛神情说:“还是宣圣旨吧,咱家还得去靖边侯府,传陛下口喻呢。”
那娘俩个,便就不敢出声了。
兴平伯老夫人对许氏不放心,仍旧死死按着许氏的头。
怀时瞅了眼,没说什么,坏笑声,挺直身子,双手打开那道赐婚圣旨,有条不紊地宣读完。
兴平伯与老夫人,双双地愣了下,但很快回神,叩头谢恩接旨。
幸好兴平伯老夫人有先见之明,没有放开许氏,许氏听了这后,便就又想说话,大概是阻拦接旨的意思。
兴平伯很快地,便就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双手接过圣旨,又双手递给了他的庶子,让先送进小祠堂,供奉起来。
然后,亲自将怀时让到它室,管家递上一袋金豆,兴平伯往怀时手里一塞。
怀时掂量下,满意地笑了,将东西塞进怀里,端起桌上的茶碗。
直到怀时出去一会儿了,兴平伯老夫人才松开许氏。
许氏也是个作祸的,一得了自由,便就要吵嗓,兴平伯老夫人就又给了他一个嘴巴子:“这家里人都对不起你,你连你儿子都不顾了?”
这一提杨安业,许氏才想起那麻袋来,急忙地让人去拿衣服,然后清场,亲自将麻袋打开。
杨安业和朱清盈两人,贴成对儿扣在一起,被绳子给绑得十分结实。
尤其杨安业嘴里,还塞着个内裤。
而朱清盈,虽然没被堵上嘴,但见她双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