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岁,穿了件深红提花褙子,慈眉善目的,却是与程绣锦并肩同行。
冯妈:“唔唔”
边雁流着泪,勉强起身,就想往程绣锦跟前凑。
华光院的刑室,北面山墙前,放着一把太师椅,太师椅前,放了一张长书案。
书案上,有一个圆型签筒,竖着数根火签,文房四宝并着镇纸,最为醒目的,则就是那根惊堂木了。
程绣锦看边雁一眼,步子没停,径直坐到太师椅上,那气势陡然就是一变。
就见程绣锦杏眼圆睁,粉面含威,伸手拿惊堂木往桌上“啪”地一拍,彩婆不由自主的,竟就打了一个激灵。
腿有点儿软,但很快的,彩婆反应过来,扬起头,用下巴和斜眼瞅程绣锦,发出一个重重地鼻音:
“呵!”
不用吩咐,有婆子搬了椅子,让那穿提花褙子的婆子坐下了。
穿提花褙子的婆子,便就一眯眼睛,也不起身,就坐在哪儿对程绣锦说:
“姑娘,还记得以前,老奴跟姑娘说得事吗?”
程绣锦面露不忍,侧身对那婆子一礼,说:
“不是我不想听韩妈的,可我怎么敢跟宫里的娘娘们相比?”
韩妈正是宫里派出的,两嬷嬷中的一个,今年也五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