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绣锦淡淡地瞥了彩婆一眼说:“大胆恶奴,胆敢偷我房内的金器,并拿脏在身,也不用问口供,送刑室里,跟花子关一起吧。”
想到昨天,程绣锦说得话,彩婆是真的吓到了,立时跪到地上,哭嚎:
“姑娘、姑娘,老奴说,太夫人收了许氏一千两银子。”
程绣锦有些失望说:“才一千两啊。”
彩婆
程绣锦坐到刚延思伯老夫人坐的椅子上,朔雁倒了花茶,程绣锦轻抿了一口,笑说:“杖毙吧。”
彩婆一脸不敢置信说:“老奴把知道的都说了。”
程绣锦把茶碗往桌上轻轻一放:“真的吗?”她太祖母虽缺钱,但区区一千两,却不足以让老太太行动。
因为动了她,后继会有很多的麻烦,她爹在哪儿立着,也够老太太仔细权衡利弊了。
常妈就像老鹰抓小鸡一般,单手不费多少力气,扯着就往房外走。
彩婆吓得,死扒着门框不放,哀嚎着喊:
“求姑娘开恩,老奴说,太夫人还答应许氏,日后姑娘嫁入兴平伯府,若夫妻不睦,会帮着训斥侯爷。
然后做为回报,姑娘只嫁入兴平伯府,许氏就会给太夫人三千两,然后,以后每年都是一千两,有事求到太夫人的话,银钱另算。”
程绣锦捏着茶杯,突然轻轻“啪”地一声脆响。
三个雁同呼“姑娘!”
杯子竟被程绣锦捏碎了,将她手指给割破了,血“滴滴答答”落到桌上。
话既然已经开了头,彩婆便就觉得,她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便就将延恩伯府,此时的情景,详细地与程绣锦说了。
老延恩伯走得比较早,现延恩伯当家至今,也有小三十年的时间了。
虽说,老延恩伯也不算突出,但终究有个实官,为人再会钻营,虽没光宗耀祖,也算是小有积累。
可现延恩伯,却是一个毫无经济头脑,只知道花钱的纨绔。
延恩伯府,早在十年前,便就已经开始典当过日。
然而最可气的是,延恩伯竟被一个小老婆引逗着去赌,进而欠下高利贷,逼债上门,延恩伯老夫人竟想出了,劫持孙子,逼儿媳妇出钱。
可延恩伯夫人,也是个刚强的,直接选择了报官,破案之后,延恩伯府在京圈上,可算是丢了个大脸。
而至此,婆媳二人,还有延恩伯世子,也算是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