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跪地上说:
“太夫人谁也不信,那些东西,都太夫人自己收着。她老人家睡得那枕头有夹心,像这种东西,太夫人都放在那里。”
日夜在自己身边,没事还能摸一摸,要是万一丢了的话,也能第一个发现。
程绣锦突然地沉下脸来,眸光凛然地瞅着彩婆说:
“我问你个事,你要跟我说实话,如有半句谎言的话,冯妈你是看着的,你可就不是缝嘴那么简单了。”
筝雁瞅外面,笑说:“猪脑好了,朔雁姐姐怎么把花子抱来了。”
一听花子,彩婆几乎吓破胆,忙表忠心:“老奴对姑娘一片忠心,姑娘想知道什么尽管问,老奴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连雁端着个托盘进来,朔雁的怀里,果然抱着一只狸花猫。
那猫一见程绣锦,一面“喵喵”地叫,一面挣扎,朔雁一个没抱住,就挣脱了,跳到程绣锦腿上,寻了个舒适的姿势,趴程绣锦腿上眯眼打呼噜。
程绣锦就捏花子的瓜子,一捏,尖尖的猫指甲就露出来。
彩婆一个激灵,终于说道:“那东西没烧,太夫人既谨慎,想得就容易多,太夫人觉得,姑娘跟杨公子的婚事,虽一时解了,可”
程绣锦冷冷接话说:
“可我名声坏了,即使有人家来提亲,也终不会是什么好人家,或许等我无人问津得久了,最终还是回过头,嫁进杨家去?”
彩婆缩着脖子小声说:“太夫人是这么认为的。”
接下来的话,也就不用问了。既老太太抱着这种想法,那么为了银子,那文契,老太太自然要留着了。
程绣锦站起身,花子就跳到地上,程绣锦亲手将彩婆扶起来,说了许多安慰的话,又赏了她一把金瓜子,才打发彩婆出去。
彩婆前脚一离开,程绣锦吩咐:“让人看住了,别让她接触外面的人。”
朔雁领命出去安排,程绣锦又说:“去将常妈她们喊来。”
老太太的打算,程绣锦不准备告诉父母,有孝压身,她爹娘既使不会出很多,但老太太一闹,多少都会涨些。
知她出手对付老太太,跟对付杨安业不同,她父母很可能不但不帮她,还会掣肘。
呵!想涨孝敬银子?不就是想拿孝字压她爹?
以为请了程氏族长来,就好使?
那她这就成全了老太太,让老太太亲身体验一下,什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