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恩伯抚掌笑:“老太太说得对,正是这个办法,姨娘的东西也全部没收。”
老太太比延恩伯更狠,却就又冷笑一声说:“原是我想错了,怎么能只管勇哥儿要钱?你又不只他一个儿子。
打从今儿个开始,你那其余的儿子们,也该孝敬下老子了,打从夺哥儿开始,我也不多要,就一年一百两儿银子,限他们三日之内,连同他们姨娘的卖身银子,一起交上来。”
延恩伯的庶子,除去靖边侯,成年的就有五个,延恩伯一算,再加上姨娘房内的东西,至少也有一千两。
年初,靖边侯的孝敬银子,这才四月份,自然没花多少,再加上老太太私存的银子,还有兴平伯夫人给她的一千两银子。
老太太低头数了数,虽心疼,但她也能凑出三千多两出来。
而延恩伯别看手头没钱,但延恩伯屋里的东西,随便拿出几样来卖,也能卖个一两千两。
五千两,还是能凑够。
老太太想起,她枕头让人动过,急问:“我那些银票呢?”
延恩伯只得说:“被程族长扣一千两,说是卖锦丫头的钱,做主给锦丫头。”
“什么?”老太太大叫。
延恩伯安抚老太太说:“勇哥没让锦丫头收。”
老太太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