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些口,这时越说话越顺,又瞅着往日一同侍候的几个雁,此时都侍立在一边上,唯她能与程绣锦一同坐下,心下越发得意起来。
再说刚才,又被灰溜溜的拽出去,一心想要挣回面子,笑说道:
“大姑娘去芙蓉园那天,是不是碰上杨姑娘了?奴婢这才确定,大姑娘对杨公子旧情未了。
可巧杨公子求到奴婢的头上,奴婢这才应下。
奴婢本就是妾,只有怕不为主母所容,哪有吃醋的理?杨公子让奴婢给大姑娘送信,本就是两头好的事,奴婢自是痛快的应下了。
可恨当日,除奴婢外,竟是无一肯规劝大姑娘之人,致使事情闹到了如此的地步。
大姑娘在边关上,眼见着都是一夫一妻,其实不是男人不纳,而是当朝法律,明文规定了,不许庶人纳妾。
再看看京上,哪一家不是三妻四妾?大姑娘这些日子,想来也很难吧?”
程绣锦这才弄明白,上次杨安业挨了打,怎么又来送信,原来问题出在杨随心哪儿,不由得就笑了。
她就喜欢这一款的小郎,与杨安业有什么关系?
程绣锦垂下眼睛,似有阴郁之气说:“事到如今,我便就是后悔,也没用了。陛下都为他赐婚,我还能干什么呢?
给他做妾,那是不可能的,别说我乐不乐意,就光是我爹娘哪儿,也不会答应。”
边雁一听这话,更来了精神,笑说道:
“大姑娘听奴婢慢慢剖析明白,奴婢自是知道,大姑娘以侯府嫡女,如何能给人做妾?
但俗语有言,谋事在人。杨公子跟奴婢说,他当时也是受朱清盈的蒙蔽,被她引着才说出那样的话来。
再说了,男人情好时说出的话,哪儿就能当真了?
以着她的出身,也就是做个贵妾,如今闹到要娶她做正妻的地步,杨公子万是不乐意的。
而大姑娘自上回的事,全京城的勋贵人家,哪个敢上门求娶?
闹那么一场下来,竟是两败俱伤,得不偿失,大姑娘与杨公子,谁都没落得着好。
所以,大姑娘现在首要的,是想着如何劝侯爷,求着陛下收回成命,恢复原本是大姑娘的婚姻。”
程绣锦有些迟疑:“可侯爷、夫人的脾气你应该知道,断没有回头的可能。”
边雁说:“这也正是杨公子打发了奴婢来的原因,侯府门禁森严,杨公子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