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塘见小女儿被宠得一派天真,想到她如今也到许嫁的年纪,这等人家出来的姑娘,竟这个都不懂,如何放心?
训完石绯后,又让自己个儿的夫人,好好教教石绯,再不能像以前一样心软。
石绯被训得泪水涟涟的,十分不服气地说:
“我又没说让她做我嫂子,陛下管天管地,还管到我交手帕交了?”
石夫人也快五十了,对石绯一惯娇宠,虽有石塘交待,可一见女儿哭,就已经心软了,叹气说道:
“你爹也没说不让你俩个来往,京城就这么大,便就是咱们家不办宴席,还有别人家呢,想要碰上还不容易?
乖乖,快别哭了。你要真想跟她来往也行,娘现今就给你出主意。”
石绯一听这话才抬起头,问:
“娘有什么办法?我可不要等着宴会碰,照着你们说,程姐姐家办宴会,也定是不能再请咱们家的了。”
石夫人爱怜地为女儿擦泪,笑说道:
“之前,我让你远着些程仪,你偏不干,还跟着我骂程大姑娘,说她如何的骄横无礼,怎么出去走一圈儿,态度就大变?你这个性子啊”
牡丹宴时,石夫人一直在房间里,虽后来也出去过,但也是几家夫人一起。
远远的,石夫人瞅着儿女和着一帮小姑娘、小郎君在亭子里,她也打小时过过,便就也以为,不过是凑一起作个诗什么的。
却没想女儿一趟宴会回来,就改成骂程仪两面三刀了,石夫人正老怀欣慰呢,她女儿竟就又将心,扑到程绣锦的身上。
石夫人对女儿也是服气,便就是夏日的天气,也没变得这般快的。
石绯见她娘问,免不得就将宴会那天,程绣锦如何被排挤,程绣锦又是如何说她边关上的事的,细细跟她娘学了。
石夫人听得连连点头,对程绣锦也是赞许的,也乐意女儿跟程绣锦走得近,就帮着出意:
“这俗话说得好,君子之交淡如水。我也觉得程大姑娘的确不错,可也得两好并一好才行,你也得问问人家的心思不是?”
石绯一听她娘这话,面上就露出不高兴的神色,石夫人笑说:
“稍安勿躁,听娘慢慢跟你说,就好比你现在讨厌程仪,要程仪还想跟你好,一心扑着你,你烦不烦?”
见女儿面上表情缓和了,石夫人才又笑说:
“你手边上有什么新奇的玩意,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