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却很是为陛下高兴。
正所谓明君制民之产,必使仰足以事父母,俯足以畜妻子,乡无售田者,则正是民有恒产,天下富足,明君在世之兆。”
刑部尚书的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亏了他是官场老油子,才不至挂相。
但牛光儒族人,强买田地之事,却是无法再说了。
刑部尚书暗骂靖边侯油滑,不亏了能做皇帝宠臣,简直是滴水不漏,却也只得跟着做出欢喜模样,又说了几句歌功颂德之语。
底下人上来,说那字迹是人仿的,又与三位大人细细说明,这其中的不同之处。
靖边侯在一边上听着,却是一句话都不说,那三位大臣凑一起,又小声研究了一回,完就又让安王拿主意。
安王:我这tm给自己找了个什么事?
对于自己非提议一起逛园子,最后好处没捞着,反倒是弄了一身腥,后悔得无以复加。
因此见那仨又问他,就又有些憋不住气,冷冷说道:
“既是勘察明白,还问孤做什么?既非出自程姑娘手,那就让人去寻出处,杨公子身上有功名,他那妾呢?拿住的下人呢?”
真是的,问他干什么?
靖边侯却只拿回女儿的字,便就抱拳告辞:“既然这样,那在下也就不打扰三位大人审案,就此告辞了。
还请三位大人放心,若再有疑问的话,可去随时去侯府来问。
既是陛下都关注的案子,在下也定是要全力配合,绝不敢有一丝推诿。”
那三位主审听得此言,忙都起身拱手做感谢语。
靖边侯拱手离开,竟仍是一句案情不问。
主事等靖边侯走了,三位主审又坐回座位上,方才上前将程绣锦的供词呈上,并将如何问的,又是谁出来答的,都学了个明白。
难为那三老头,全都是官场老油条,看过供词之后,却也在心里,对程绣锦竖起大拇指。
这一套证据全都查证了,简直就是一出杨安业心怀叵测,强纳程绣锦的近身丫鬟。
那丫鬟不堪受侮,又因着心怀旧主恩情,堪破兴平伯夫人与杨安业母子密谋,将计就计的一出大戏了。
然而,看那吴姨娘的模样,虽是不像,但这银子之事,却是可查证的。
这三人先前,只受旨审杨安业一事,却着实没问过,五皇子攥在手里,意伤安王的是什么。
此时却是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