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安排机会,新晴死不肯从,伤了他儿子,又吵着要跟淑人告状。
骆妈这才污蔑新晴偷窃,又挑唆着淑人不见新晴。
奴婢后来听说,新晴到庄子上后,骆妈儿子还去找过几回呢。
只不过守庄子的,原是侯爷那边负伤下来的,骆妈儿子没拣到便宜,才逐渐作罢了。”
王淑人惊坐了起来说:“还有这种事?”
新雪说:“淑人要不信的话,明儿让人将新晴,还有守庄子的喊了来一问,便就知奴婢所虚实了。”
王淑人还是不信说:“三年前,晴雪才多大点儿?骆顺生就能生出那种心思?”
新雪忍不住说:“因着姑娘没在京,咱们府上小丫鬟少,他在外面狐假虎威,后来还闹到了,被外院总管打他一回。
奴婢也不知道什么事,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就对了。”
听到这儿,王淑人脸色有些变了,当年靖边侯将她接出伯府,没叮嘱过她别的,只一样,可是再三说的。
就是防着家奴假借侯府的势,在外面鱼肉百姓,这个要是弄不好,可会带累全家的。
因此上,侯府虽是王淑人管着,却在外院,留了自己的亲信做总管,总理着府上的一切事务。
王淑人此时,不由得念起了“阿弥陀佛”来。
心怀希望地想,有那总管在看着呢,骆顺生便就是闹,应该不至于伤天害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