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香是计家特意送过来的了?”
程仪面上一僵,又想过了会时间,却也笑了起来说:
“是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计郎对妹妹一见倾心,送个把香又算得了什么?计郎听说妹妹遭遇,与妹妹说,往后到了他家,任着什么好东西没有?
他说他家虽是商户,却是日进斗金,多少年进京赶考的举子的路资,都是打他们家借的款。”
程绣锦笑说:“那倒是可惜了。”
程仪不解地问:“长姐此话何意?可惜什么?”
程绣锦眉眼弯弯地瞅着程仪,笑说道:“可惜这么富的人家,妹妹却是嫁不进去了。”
程仪胸有成竹地笑了:“长姐便就是嫉妒妹妹,却也不能这么说话,难道上次的事,长姐还没死心?
就是长姐出身高贵,是侯府的嫡女,却也不能万事把控,计郎心悦妹妹,长姐又为之奈何?”
程绣锦无奈地摇了摇头说:
“所以我说,妹妹总拿人当傻子,上次赏花宴上我说的话,想来妹妹也是半点儿都没往心里去。
若香里加些料,就能将我药倒,我也早回不到京了。”
程仪面上一惊说:“长姐别冤枉人。”
程绣锦挑眼,直视着程仪,嗤笑一声说:
“你就喜欢自做聪明,你以为三处下药,要混在一起方才起药效很高明?”
程仪虽是强自镇定,但眼晴里却已露出慌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