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不好,怎么会被皇后娘娘选派过来,教导大姑娘的宫中礼仪?姑娘就放心吧,再没错的。”
迟嬷嬷就想岔开这一话题,眼珠子四处乱转说:
“离着成亲也没多少日子了,不若现在就开始吧,咱们就打走路开始,大姑娘?”
程绣锦果然就站起身来,那两嬷嬷很快交换了个眼神,却就听程绣锦说道:
“我看不急,这坐立行走虽然重要,刚迟嬷嬷不也说了,宫里贵人们都十分的宽和?
我想着,既是如此,行为上既便有些瑕疵,不离恭敬二字便可。
但这自古以来,却都有祸从口出之言,前隋名将贺若弼的爹贺若敦,头死用锥刺贺若弼的嘴,也是警告他这一道理。
可见这说话的重要性。我家里也算功勋之家,府上百十来口人,却没一个敢跟着主子你我相称的。
既两位嬷嬷说了,贵人如此,那咱们不若就再请个宫人问问。
两位嬷嬷既是皇后娘娘派来的,那就皇后娘娘宫中的福成公公,二位嬷嬷觉得如何?”
迟嬷嬷色厉内荏问:“这么说大姑娘不信我了?”
程绣锦笑问:“我就不信了,又能怎么样?”
迟嬷嬷立马就要往外走:“既如此,那咱们就回宫里去,还请皇后娘娘另派高明。”
三个雁听得此言,均都慌张地瞅程绣锦,程绣锦拦都不拦地说道:
“那就慢走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