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是不能似靖边侯般封侯拜相,要真能不惧死,它日论功挣个小官,也是一份出路。
那两小子本就不是读书的料,若是不投军,经商又没本钱,再说也没那头脑。
投军倒是个不错的选择,不管两孙子有没有出息,总是个希望,彩婆心里已经很满足了。
彩婆此时面上讪讪的,倒不是因为听了任妈的挑拨,而是想到无风居婆子不少,为什么单让她陪这两嬷嬷?
定是程绣锦有让她对这两宫里嬷嬷,说自己经历的意思啰。
还真是让人难以启齿呢!
彩婆一面笑说:“其实只要别惹到姑娘,倒也不是无故难为人的人。”
她先只是含糊地说了个过程,倒是没深说自己被上刑的事。
迟嬷嬷笑问:“听老姐姐说这话,想是打从你们姑娘手下,吃过大亏的吧?”
彩婆红了一张老脸,免得不忍着羞,领着那两嬷嬷一面逛刑室,一面就将自己的刑室经历说了。
然后又着重说了花子还有三种毒的事:
“我们姑娘军伍出来的,又是天生的神力,依着我说,两位是内贵人,只要不太忤逆我们姑娘,应该是无碍的。”
所以,你们呆在靖边侯府的这些日子,还是都老实一点,大家都好。
却没想到,那任嬷嬷嗤笑声说:
“原也不是什么新鲜的手段的了,难为你有老太太做倚仗,却就这样让人给吓唬住了,我却不信你们大姑娘就真敢。”
彩婆一听这话,自然也是老大不高兴,便就冷笑声,说得话也就不好听起来:
“嬷嬷说得可不是呢,咱们都是见少识浅的夯奴,哪比得上两位嬷嬷,却是见多识广,手段毒辣的。
那我在这儿,就先预祝两位嬷嬷马到成功,将我们姑娘给降服住了。”
到时候就该知道我们姑娘的手段,看还敢不敢在这儿大放厥词。
她败在谁的手上,自然也就希望别人也败了,这样方才不会显得自己无能,此时彩婆大概就是这种心理了。
任嬷嬷自听出彩婆的嘲讽,正在程绣锦哪儿窝一肚子的气没处撒呢,就要反唇相讥:
“别”
大概是句骂人的话,迟嬷嬷却没让她将话说完,拦住说:
“我在宫里恍惚听说,伯府那边的老太太,在你们姑娘手下,也很是吃了几回的亏,这是真的?
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