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能啊,老太太可是你们这边的老祖宗了,一顶不孝的帽子压下来,别说你们姑娘了,便就是侯爷也顶不住啊。”
这说别人的糗事,能跟自己的一样?
再说了,彩婆也想将程绣锦说得,跟戏里演的女将军似的,方不显她太过夯蠢。
于是,彩婆免不得说书的上身,将老太太是如何气势汹汹寻衅,程绣锦又是如何一次一次挫败老太太的事,给添油加醋地学了。
这还不算,彩婆到兴头上,却又提到边雁:
“我们姑娘的手段,不是我在这儿自吹,那是万中无一的了。”
彩婆竖起大拇指笑说:
“我说我们姑娘是这个,没夸张吧?别说老太太了,就跟我位姑娘一起长大的一个丫头,啧啧啧!”
迟嬷嬷忙问:“对了,我正是想打听一下呢,那个跟着外人要害你们姑娘的,结果怎么样了?”
彩婆呵呵一笑说:“还能怎么样?兴平伯家能容下她了?
我听人说,她也回家求过,她爹娘可都还在呢,当初她还在侯府时,那是嘘寒问暖,简直似将这一女儿当心尖。
结果呢,等到真出事了,求到他们头上,便就一推二六五的。
说什么他们小门小户,一家子人呢,不能为了个姑娘就全不顾了,让她去求我们姑娘来。
你们说好笑不好笑?她联合着那姓杨的害我们姑娘,我们姑娘可管她?
那可不就成了东郭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