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绣锦收了剑,站到她母亲的身边,心理却是隐隐觉得跟她有关。
果然,大夫人一被放进来,竟就扑跪到程绣锦脚边上。
幸好程绣锦闪得快,脸子可就不怎么好看了:
“大夫人若有事,吩咐锦娘一声就是了,何就至于如此?
锦娘是晚辈,大夫人如此做派,是想将锦娘置于不孝不义之地?
若不然,话也不说一声,伯夫人、淑人可都在这儿呢,便就是想让人做主,却也跪不到锦娘这儿。
更何况我上头有我娘,又有我爹此时也在府上,我劝大夫人还是想想吧。”
大夫人立时僵住,不由得想:好厉害的一张嘴!
她本就是欺程绣锦年纪小,故意解了头发,以为冲进来一跪,先将程绣锦给弄慌乱了,那接下来她要说的就容易了。
却没想到,程绣锦倒是精明得很,竟是一点儿也不上当!
侯夫人此时虽还不知什么事,但大夫人这一出,已然是惊觉不好,脑中已经影影抄抄的。
虽是不能确定,但总归是猜着点儿形。
侯夫人冷笑了声说:
“有些人就喜欢将人想成傻子,以为镇住了我女儿,便就万事大吉了?
这可真是长得不美,想得倒挺美。
既是喜欢跪就跪着吧,我女儿已是准福王妃,也受得大夫人一跪。
只是如今,我将话撂到这儿,她爹娘还没死呢。
我们侯爷却也正当势呢,要是想要算计什么的话,我劝你不防先掂量下自己的分量。”
这阵仗,伯夫人也是见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