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在外面溜达走月。
便就是妯娌也碰上几个。
偏前一阵子,大夫人仗着自己是大嫂,又接了管家大权,不遗余力地耍威风。
众小婶子嘴上不说,心里的小账本肯定没少记。
此时见大夫人如此模样,哪儿还有不上来关心她的?
一个个的,小嘴就跟百灵鸟似的,叽叽喳喳个没完,笑盈盈、温柔柔地往大夫人心口戳刀子。
大夫人!!!
程绣锦跟着她走,简直要笑破肚皮。
这一路走来,她们也算是冲破重重障碍了。
大夫人也算是忍辱负重了,终于到程蕙的院子,一面让丫鬟冲茶来,又让程绣锦在外花厅等着:
“蕙娘才受了惊吓,我进去慢慢与她说,先她就不肯见人,只知道哭。
这会儿,也不能就答应见你,等我劝了她的。”
丫头端了茶来,大夫人亲自接了,给程绣锦递过来,说:
“刚你也是一猛子听说,可别上火,这是我特意让她们沏来的金银花茶,喝口吧。”
程绣锦忙接过来,却不喝,放桌上说:
“还不渴,大夫人快进去与二妹说吧,时间也不早了,再蹉跎一会儿,我们就要回家了。”
大夫人瞅了茶碗一眼,却也没再说什么,挑帘子进里屋去了。
娘俩个也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等大夫人出来时,她脸上的表情,却是松快许多,笑跟程绣锦说道:
“你是姐姐,就多担待些吧。”
程绣锦点头说“好”,随了大夫人进到里屋,就见程蕙一身家常衣服,惨白着一张小脸坐在床上。
虽没哭,但程蕙的两只眼睛,却是如充血一般。
程绣锦心底升起愧疚来,觉得是自己连累了程蕙,害得她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可还没等程绣锦说话,程蕙却是冷冰冰地挑起眼睛来,嗤了声说:
“听我娘说,你不信是吗?那我现在就明确地告诉你一声,我就是扑到了福王爷身上了。
这回姐姐信了吗?却不知道姐姐准备如何安置我?”
程绣锦
好吧,是她想多了,总以为程蕙虽跋扈了些,却也不是心底弯弯绕绕之人,但看这样子,应该也是乐意的。
程绣锦还想给程蕙次机会,问:
“二妹妹可想好了再说,福王爷那